“对不起……”
“别他妈和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高估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了。”知道了真相的齐言，气到极致。
“门没反锁，楼下密码0826，你走吧。”
女孩咬咬下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办：“对不起，我没奢求过你原谅，所以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
时隔多年，再次回忆时她也还是没有放下，反而看到齐言的表情，她更加愧疚了。
她离开他家，走出去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后面就有人叫住她。
“裴小年。”
她回头答应：“嗯？”
齐言追上来，“没见过你这种人，你对不起我，你不应该向我道歉吗？”
她愣住，有些不敢相信：“可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当然不能。”他又拉起她手“你耽误了我五年，所以你必须陪我五百年。”
裴小年错愕：“你这是什么逻辑？”面对齐言的无理取闹，她不知所措“我可没有让你不谈恋爱啊。”
虽然自己有错，可自己的确是没有让他不谈恋爱啊。
齐言开始耍无赖：“我不管，你伤我心了，所以你必须赔。”
“可你刚才还让我走？”
他眼神飘忽不定，“刚才是刚才，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不让你走。”
她好笑的注视着他：“可我已经出来了啊。”
齐言却不以为然，“我现在就能把你扛回去，你信不信？”
在他说完这话时，她突然想拔腿走人。
“你越来越不讲理了。”
“当初就是因为我讲理，所以才给你伤害我的机会。”
“……”这当了两年律师就是不一样，嘴皮子功夫越来越厉害。
“那你想怎么办？打我一顿？还是让我赔钱？”说到后面她都没气势了。
反正自己是不好意思提和好。
齐言语出惊人：“赔钱，赔色。”
这特么是什么虎狼之词？？？
赔钱就算了，你还赔色！！！
“多少钱……”她是真的没想到齐言会开口问她要钱。
“不多，五个亿。”
在他说出这话时，裴小年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咳咳咳——咳——”她右手张开，咳得脸都红了，“五个亿？”
齐言面不改色的点头：“嗯，五个亿。”
“那赔色呢？”赔钱是赔不起了，还是问问后面这个吧。
“五百年。”
什么？！她没听错吧！
“不可能，两个都赔不起，你还是鲨了我吧。”她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见人已经上钩，他要开始收线了。
“还有个选择……”她尾音拉长，卖关子。
“什么？”
他不慌不忙：“带户口本没？”
“带了。”刚好她护照要过期了，所以特地带着户口本，准备抽个日子去换一下。
“给我。”
她从包里翻出户口本，犹豫几秒后还是递给了齐言。
他拿自己户口本干嘛？查户口吗？
“身份证呢？”他翻开假装检查一下，脸色一本正经。
“你要干什么？”
“快点。”
最后她身份证和户口本都落到齐言手里，他核对信息后。
他说得很神秘：“跟我走一趟。”
坐在车上，她问：“你要去哪儿？”
“你不是想道歉吗？”
“……”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自己没想过。
齐言把车停在民政局门口，裴小年见了那几个大字，吓得车都不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