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之后,一阵慌乱,溺亡的危险,桎梏着挣扎,荒唐的撕扯。
硬撑着,像伫立田地里的稻草人,倔犟一口气,逆风不动。
褴褛的衣裳艳丽炫目,不得不承认的风情,成了俗不可耐的讥讽。
枯竭的躯干,找不到想要的丰腴,依然泛着最后的糊涂。
挪不开逃避,已经根深蒂固,埋入凄苦之地。
不是垂手可得的渴望,麻木所有的感觉,葬了狠心的理想。
半夜,瓢泼的雨,企图洗刷日积月累的污垢,一圈一圈都是泥泞的坑坑洼洼。
来,吃粒药,镇住颤巍巍的躯体,昂扬骄傲的纵容。
天际染白的时候,没有人看出瑟瑟发抖的卑微,心甘情愿的肆虐。
阳光的抚慰,呈现赤裸裸的痕迹,糟蹋着一片金灿灿麦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