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洲在深城建筑行业搞得热火朝天,而韩春明这边却有了麻烦。
李俊林在上次和徐白洲茬架吃了亏后一直在积攒实力,伤好后就去了一趟南方各处打点,徐白洲搞什么李俊林也要搞什么虽然没搞小动作,凭着一样的路子恶狠狠的抢了整个北方一半的市场。徐白洲在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到韩春明这更没有办法了只能苦苦坚持。
“春明哥,李俊林这丫的从东北找了帮野路子回来,咱们库房时不时的就少货,咱们在不想法子,白洲哥回来咱们没法交代啊。”
韩春明本就对正常市场份额被抢感觉头疼现在更的伤脑子了。关键这事儿还不能报警只能让手底下的人加点小心。
韩春明每天愁的跟苏萌谈对象的心思都没了,还是苏萌给提了个建议“不行咱们就去找雪晴姐,咱们管不了李俊林,她没准就成。”
“对啊,雪晴姐跟白洲哥往后都是一家子的,白洲哥挣不到钱…………嗨,他哥挣到了钱不也是她的么,咱们这帮人啊,命真苦!这帮万恶的资本主义!”
苏萌看着韩春明的作怪表情也是被逗乐了“那你还帮你哥挣钱,我这成天的见不着你人影儿,我还没说啥呢。”
自从上次进山打猎后这俩人就成天腻腻歪歪。这不苏萌奶奶又出来找来了。
苏萌奶奶看着韩春明一个人在哪胡同口逛游就知道自己那宝贝孙女又是在哪跟韩春明拉扯呢就故意大声喊苏萌。
韩春明正要亲热就被吓一跳,回头一看“呦,苏奶奶,找苏萌啊。”
“对啊,春明啊你看着苏萌了没啊。”
“呦,这可巧,刚才我还看到苏萌进门了呢,您这会儿进去兴许还能碰着呢。”
“哎呦那我可得进去了。”说着苏奶奶还看了韩春明转身回院了。
韩春明刚回头就被苏萌打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坏呢,还骗老太太。”
“呦这您可错了,老太太喜欢着我呢。”韩春明还表现的可骄傲的样子。
苏萌笑了笑也不跟韩春明贫了就要追苏奶奶还不忘提醒韩春明去找李雪晴。
韩春明看天也不早了就转身去关老爷子那看了眼,跟老爷子下了盘棋就回家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去银行堵李雪晴去了。
李雪晴当天就气的班也不上直奔老爷子家告状。就说自己哥哥不学好叫人偷东西,让人找到自己这了搞得自己班都上不好。这丫头也精明着呢,提都没提徐白洲。
徐白洲心累啊,提我不好使吗?
东西是不丢了可韩春明还是愁,就给徐白洲打了一个电话问问能不能搞点稀罕的东西。徐白洲说他想办法韩春明就更不管事儿了。每天看看账本,转转库房,上收破烂的那儿搞点有历史的物件儿,跟老爷子下下棋回家就跟苏萌腻歪,韩春明也想白天找人家,人苏萌现在大学毕了业了,还是去的文化宫。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儿的哪有功夫啊。
韩春明时间一长就待不出味儿来了,得嘞,这几位爷一走,把这一家子事儿交给我,在家的都是忙人,就我这一人儿没人,心里不平衡了就去找老爷子叫委屈去了。
“老爷子,你看这咱们啊都成孤家寡人喽,”啪的一声,吃了老爷子一马。
“嗯,好棋。”老爷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寻下棋处。
“呦,老爷子能赢春明吗,这小子猴精猴精的,粘上毛就是一猴子。”
韩春明一听声坐不住了“哎呀我的亲哥您这可算是舍得回来了。想死我了可”说着竟要亲徐白洲。
徐白洲拿手一挡呵这孙子还淌哈喇子。不动声色的在韩春明衣服上摸了摸“你不说你扛不住了嘛,我是回来解救你与水火来了。”
“过年怎么没回来啊。”老爷子还是老样子头也不抬就研究棋。
“嗨,他们着急交接,我这不就被扣下来了,才忙完这不就急急忙忙回来了。”说着就过去给老爷子按肩膀。
老爷子享受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拿着鸟笼子就往外走:你们聊吧,我出去下去,你们说的我也听不懂。
徐白洲坐在老爷子位置上冲韩春明按了按手让韩春明坐下:“下哪了?”
韩春明一指红车。
徐白洲一笑“得嘞,要跟你说的就是车的事。”
徐白洲下了一棋子后接着说:我这会回来想把东西向莫斯科买。
韩春明一惊“能成吗,国家允许吗?”
徐白洲一听一笑“那你现在做的允许吗?”
徐白洲啪的一声用车吃掉韩春明的炮。
三天下来徐白洲带着韩春明又是挨个厂子谈但是现在不欠钱了,现钱现结,人家也不管你要干嘛,自己都顾不过来了,挣钱就行,而且让送哪就送那儿。
徐白洲首先带着韩春明和八个退伍兵和一车厢的货先去莫斯科探探路。
在火车上徐白洲给韩春明介绍几人,领头的是高永国虽然年纪大了点四十多岁,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物。
徐白洲也就明说这次如果钱景好的话韩春明呢就在国内准备物资,高永国就在俄罗斯售卖。后期有可能的话还会加大货量。
开玩笑,钱景不好哥们儿啥都不知道能把车皮都搞到手?还一弄就仨?
其实徐白洲对高永国并不是很信任,但是现在手里没有可以用的人手,只能先这样让高永国挖开第一块石头。
路上还认识了一个大名鼎鼎的人哞其中。
这个可真是一牛人,把喜马拉雅山斩断让大西洋的暖流吹进中国就是这位说的!
徐白洲说出来自己的目的但是没说自己带了多少货,基本上现在做在这辆火车上的人一半多都是来当倒爷的。只不过有多又少,向徐大少这样一车皮一车皮的太少了。
徐白洲闲着没事就问了问老哞子对现在形式有什么不同看法。
听了老牟子的演讲给徐白洲听的五迷三道的。
徐白洲对其的观点就是不好说这是个样的人,但是一定是个非常好的演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