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我看咱们这个厂子效益也不好,实在不行您这出个价,我给收购了您看行不行,县里呢我还是原来的方案,该种树种树,该发展发展,肯定不能让我们乡亲们吃亏。”
“这不是吃不吃亏的事儿,主要上面现在还没有批发文件没有过先例,不还开口啊。”
徐白洲想了想这块归哪个部门管,好家伙现在还没成立。86年才出现第一个收购国营企业的,自己这是想啥呢。
“那这样您看成么,咱们做个合作企业,我出钱,您这边出地,但是合同要写明白。总不能以后有理说不清不是。”
副市长思考了好久觉得可行,只是有些冒险:“这样吧,咋们今天先歇一天,明天成不成的我给你一句准话。”
“那得嘞,我等您的好消息。”
两人都在拖关系,使力气。副市长也是费心费力的劝,上面争争吵吵的到了凌晨才给了批复。
徐白洲昨晚打了一个电话,就去睡觉。副市长干脆就是一宿没睡。
徐白洲看着副市长的杯子慢慢的都是茶叶。摇了摇头继续谈判。
最终结果就是徐白洲以30万卢布折合人民币九十万占江门罐头厂百分之三十股权。外优先供应徐白洲的需要,徐白洲另外拿出五万卢布做新会县柑橘种植投资。
徐白洲之所以没坚持新建就是看上现在这家罐头厂在市里。
徐白洲投了100多万人民币其实连个水漂都打不出来,厂子里还是原先的人马,徐白洲没往里放人,没必要,厂子终归是要黄的,徐白洲就没想着挣钱,只是为以后收购这个厂做准备。
话说江门这么迫切的想要外资还不是国外那帮狗娘养的,做什么经济封锁。
徐白洲又转战河北,这把是正经办了一厂占地五千多平半买半送的就给了徐白洲。
另外徐白洲又专门设计了罐头瓶的样式,把瓶子变小巧了许多,同样的价格是原先的一半量。当然这批只针对出口。
徐白洲跟两地政府要了火车皮专门向苏联运输与在苏联那边的洪梁交接为国家赚了大量卢布。
就这样徐白洲带着牟勇一直忙活建厂,从请设计师到开始建房,再到进设备,招工人,徐白洲都忙活完了才突然发现没人能留在这里看厂。
“就他丫的瞎干了,谁留下啊关键是?”说着徐白洲无奈的笑了笑。
“哥,哥要不我留下吧,成天跟你在一块我也学不少东西了。”
徐白洲看了看成涛“你不行,你现在跟蔡晓丽如漆似火的,我把你留下,我回去蔡晓丽不得把我撕了,不行不行。”
“哥,要不我回去跟晓丽商量商量?”涛子还是不放弃的说。
“那成,你跟牟勇先回去,你家晓丽要是不同意你别跟人家急,慢慢说,不成就再找人。”
徐白洲自己留下跟着师傅调配机器。
牟勇和涛子就回了京城。
“晓丽你怎么也来了,涛子是不是涛子欺负你了?”说着就要去踢涛子。
“没有,涛子没跟我急啊哥。”蔡晓丽感觉去拦徐白洲。
经过蔡晓丽的解释徐白洲才知道蔡晓丽也要跟着过来。而且蔡晓丽现在也是面包厂的会计,想着过来帮成涛。
徐白洲听了这俩人在一块还能有个照应,要不离这老远的,俩人要是感情有个意外,徐白洲就不用做人了。
“那成,晓丽,正好你来看着涛子,要不他丫自己一人在这我也不放心。”
徐白洲在给马厂罐头厂开业后就回京城。
本来徐白洲想着去一趟深城,但是那边也没什么好看的就没去。
再说酒楼也要搞起来了。
徐白洲回京后就一直跑,在王府井看了一地角,又在东直门看了一处。
回到家还是觉得还是得去问问老爷子的意见。
……
“老爷子地角我都找好了,一个是在东直门一家是在王府井,我瞧着王府井这家就不错,屋子干净。”徐白洲给老爷子边按着肩膀一边问。
“你瞧着不错就行。”
“那老爷子您给起个名吧,这活只能您老来。”
老爷子轻拍徐白洲的手让徐白洲坐下说话。
“就叫聚朋友吧。”
“聚朋友,,好名字,不愧是老爷子。”徐白洲也不说破只夸。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老爷子反问一句。
徐白洲只好做出要听的样子。
“当初有四个法郎彩小碗儿,分别在德胜门,崇文门,东直门,朝阳门四家税官手里。”老爷子抬头看看徐白洲。
徐白洲赶紧吐出嘴里的瓜子做认真状。
老爷子才接着说:“后来老人们没了,就把这物件传下来了,我们哥四个呢也因此成了朋友。,拜了兄弟。分别是德胜门的茶飘香,崇文门的聚朋友。东直门的酒罢去。朝阳门的再回楼。再后来呢他们三家这物件就被抢了!现在呢就剩下我手里这一个了。”
徐白洲适时接茬:“聚朋友?”
老爷子一乐:“行啊小子。”
徐白洲一直就对老爷子的珐琅彩小碗有兴趣:“老爷子给徒儿展一眼?”
“走着”老爷子就要起身徐白洲赶紧过去搀着老爷子。
徐白洲俩手小心翼翼的轻托起小碗。只看小碗里一个安字,在一翻就看到碗底一个邦字。
徐白洲就问那几个小碗有什么字。
老爷子慢慢的回了一句话。
招财进宝,安邦定国。
徐白洲自从老爷子那出来就有点不得劲。老是想着去展一眼,但是就这么去找破烂候,肯定得被破烂候打出来。嘿,这可怎么办。
走着走着就走到破烂候第一面的那早餐馆。看着板凳老板都给落到了一起,就拿了一个做了上去。
坐了好长时间天都变凉了徐白洲骂了一句:“他丫的,没丫的入秋就这么冷。”刚走没两步就看着一人从阴影里走出了。
“怎么茬啊爷们,自己个儿在这儿坐着。”破烂候在这看徐白洲坐这儿有一会儿了,还以为徐白洲跟之前一起来的那姑娘掰了,在这睹物思情呢。不过这也怪不了破烂候,徐白洲刚才的表情忒像。
“行了,这个时候就得喝点酒,怎么茬跟爷们喝一个去?”破烂候垫着脚才拍着徐白洲的肩膀。
徐白洲也不知道说啥,你要是知道我惦记你那仨碗你还找我喝酒?你得那酒瓶子碎我。
徐白洲就这么装着傻跟着破烂候进了一破旧的一小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