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白洲等了两天李俊林那边就来信儿了。是人蒋教授的徒弟,本来人家蒋教授不想放人后来还是人李俊林废了好大的嘴皮子才说动,当然徐白洲给的设计费也是足足的。
老爷子给人家讲了一个多钟头,要不说人家能考上大学,愣是给徐白洲说睡着了,人还在拿笔记。
到了年底徐老板的这酒楼可算装修完了。
老爷子一查验就赞不绝口,是这么说的:“嗯,是那味儿!”
徐白洲打岔“啥味啊,一股子装修味儿。”
挨了打徐白洲才老实。让人把老爷子送回去,自己跟韩春明小懒猫一起商量以后的经营。
“那个春明啊,以后小懒猫就是咱们酒楼的经理了,人家是专业的!苏联那边送货还得靠你!”
“咱们现在酒楼味儿太大,得年后才能开业。所以现在先别进东西,省的丢!”小懒猫提醒。
“成,就这么办。”
徐白洲看着韩春明不知道说啥,小懒猫不知道,你丫也不知道咱们是干嘛的?不说放到仓库了,就是放到门口,好吧,放到门口是准没。
1983年除夕夜
“爸妈,我跟白洲商量好了,我哥也同意上我们那聚朋友办婚礼,现在就看您的意思。”李雪晴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跟李父提起这事儿。
李父看着电视里中央电视台第一届春晚联欢晚会。
赵忠祥老师正在讲开幕词。
李父听见李雪晴的话头也没回的说了声你哥定了就成。
徐白洲也从厨房走了出来,端着一盘水果给李雪晴拿了一块才给放到桌上“爸,水果好了。”
得,老头子就没搭理徐白洲。
让李雪晴脸都因为憋着笑大劲憋红了。
切,我才不在意呢,但是身体却诚实的过去挠李雪晴的痒。
轻闹了一会儿,李雪晴就牵着徐白洲的手安静的看春晚。
徐白洲对春晚没想法,但是对李雪晴的手却有兴趣。
甭看徐白洲的没兴趣,但是不要小看第一届春晚的魅力。
徐白洲就因为打扰李雪晴看春晚被打了好几下。旁边一大家子人都没发现,你说气人不。
李俊林:狗屁,我们是自动忽略了,你丫在外面人五人六的,在雪晴这你是啥也不是!
……
徐白洲两人看完春晚就回了什刹海的小院。
两人互相抱着都有着心事。
“白洲,我还有一年就二十了,咱们……”
徐白洲当然知道李雪晴什么意思紧了紧自己的手“放心,我肯定会给你一个比你哥还好的的婚礼,我都打算好了,咱俩办完婚礼领了证,哥们儿就带你出国旅游去,再给你准备一枚老大个的钻戒,外国都行这个,我要给你一个难忘的婚礼。”
李雪晴没把徐白洲的手拍掉,就这么望着徐白洲。
“白洲我等那个时候等了好久!”
徐白洲亲了亲李雪晴的额头“别乱想了,你现在还小,等领证了再说。快睡吧。”
李雪晴抱了徐白洲好久。徐白洲觉得不舒服让李雪晴翻了个身。
嗯,现在舒服了。
……纯洁的分割线……
刚出了正月聚朋友酒楼正式营业就被包了场,一二楼都是李俊林和刘雨欣的婚礼。
刘雨欣家里不是大院的,跟李俊林是个意外认识的,要说李俊林这货能让刘雨欣制的服服帖帖的结了婚,刘雨欣也是个能耐的。
话说俩人碰上也挺狗血,早些年李俊林做顽主的时候,刘雨欣这姐们也是个茬子,遇上抢钱的硬是跟人打了一仗,手也黑一人脑瓜子被开了瓢,后来李俊林去了才知道是一娘们干的,这给李俊林臊的,给人赔礼加道歉,后来跟徐白洲抢市场,刘雨欣家里也穷,就去李俊林那进货卖,一来二去俩人就对上了眼。
“呦这是妹夫吧,以前就老是听我们家爷们念叨你,这一见可不比我们家爷们帅么!来嫂子敬你一杯,以前的事儿就过去了,哈。”说着就一口闷。
徐白洲一看,得嘞啥也别说,说啥都不对,紧跟着也是一口闷。
“要不我说我嫂子厉害呢吧,把我哥治的服帖,就你不也没话说了!哈哈”李雪晴凑过去跟徐白洲说着悄悄话。
“还说呢,嫂子可比你有京城大妞的那股劲儿!早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帮我说话!”说着就被李雪晴掐了一下。
“你没良心,我还帮你说少了啊!”
俩人闹了没一会儿就被李父徐父叫着一起去敬酒并且把明年结婚的事儿提前说了出来。
再看外面走过路过的人就熙熙攘攘的议论着这聚朋友。
“你看看这婚结的,忒气派了,楼看着就大气,来的人都这多。”
傍边的听了也站住脚“嘿,瞧你这没见识的,就看着人多了,没瞧着外面停着的车这都是啥牌子,都是红字儿开头!”说着还一翘大拇指“甭说这酒楼了,咱们家结个婚来一辆那都是祖上冒烟儿了的主儿。”
这不又有人过来一起侃“呦,都聊着呢,你们猜我刚才过去一问,你们猜么茬?”要不等人问就吐撸出来了“人家一桌那都得靠千儿八百,我刚才一看光那一楼那就是好二十桌。”
众人一阵惊呼,那这一场就好三万多!
众人也没心思在这儿侃了,挣钱要紧。
“哥,李俊林这小子可是沾光了!”
“甭羡慕,等你跟苏萌结婚,哥们给你也整一大的。”
“嘿嘿,不用,我现在兜里有钱,就是没到时候!”说着还看了看苏萌的位置。
徐白洲正巧看见破烂候的身影就也没当回事儿拍了拍韩春明就去忙别的去了。
“呦,侯爷,您这可来晚了啊,这都开席了!走着楼上请。”徐白洲还没出门招呼就已经打了出去。
“嗨,你这儿这架势可忒吓人,我这溜达了两圈愣是没敢进。”
其实破烂候路上还回去换了件衣裳,终归是四九城的人走哪儿那都是好面儿的,再说,这是人徐白洲大舅哥的婚礼,穿之前那套不是给脸,那是打脸了。
徐白洲让人在关老爷子那桌填了一副碗筷,跟着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