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毅笑容一僵，他怎么会说错话了？
果然是话太多了。
“我是说，我们三对新人一起。”卓毅解释，陪着笑脸，“秦老大，你能不能不要钻这种字眼？”
“你是个律师。律师言辞需要严谨。这都不懂？”秦琰冷声质问。
卓毅无力反驳，只能认栽，但又不甘心，“你就是故意的。你看小欢欢都听出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你故意扭曲我的意思，过度解读我说的话。”
“那句话，你觉得没问题？”秦琰也跟他较了真。
卓毅知道秦琰是故意的，这家伙今天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啊。
他这是故意找茬。
有心事？
作为多年的好友，卓毅还是了解他的。
当即他就不跟他闹了。
“是是是，我的问题，是我说话不严谨，我错了。”卓毅退后一步，对秦琰弯了一下腰，认真道歉。
看到他俩这样，苏清欢眼里都是笑意。
没有再提谈女朋友的事，苏清欢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就出去找娇娇了。
她一走，卓毅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秦琰点了一支烟，神色确实不太好了。
跟刚才苏清欢在的时候是两副面孔。
“你知道田家吗？”
“哪个田家？”卓毅眼珠子转着，一时没想起来。
付信阳突然开口，“十大制药公司之一的田家？”
秦琰点头。
“怎么了？”卓毅没明白，怎么突然提起这个。
秦琰吸了一口烟，“田家的千金田铃铃回来了。”
“啊？田家有千金？”卓毅惊讶。
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
秦琰看到卓毅的反应，都在意料之中。
这么多人都不知道田家有个千金小姐的存在，偏偏苏清欢认识她。
怎么看这事，都不太正常。
“嗯。而且，清欢认识她。”
卓毅和付信阳相视一眼，便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一个大家都不知道的人，但是苏清欢认识。
“是不是小欢欢那三年认识的？”卓毅是在问，但是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秦琰说：“碰了面之后，她一直没有跟我提这个人。”
付信阳拿着哑铃举着，“她不想让你知道那三年的事。”
秦琰看了他一眼。
苏清欢的死，再到她的消失不见，再到三年后换了个名字回来……这一切，都是一场大雾，拨不开的雾。
只要她主动拨开那层雾走出来，他们就被拦在了外面。
“查一下这个田玲玲。小欢欢是在这三年里认识她的，她一定知道小欢欢的事。”卓毅凝神。
“是要从她入手。”秦琰看着他俩，“听说她是回来相亲的。你们俩都是单身，家世都不错，是单身女性最好的选择。”
付信阳放下了哑铃。
卓毅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她是回来相亲的，你们各自的条件都不差。要是被她看上了，就能够从她身上下手。”秦琰的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懂我的意思吗？”
“我靠！”卓毅惊弹起来，“你这是要让我出卖我的身体啊！”
秦琰吐了一口烟，“她不见得会看上你。”
卓毅听了这话，便看向了付信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