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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小说网 > 铁血把妹王 > 624 唔?嘛.啊!!
         以前大克根本不理解先人是如何在发展事业的同时去追求身边的女性的——但到了28岁的这个春天他才明白,当男同志爱对某个女同志动心的时候,他就会使出浑身解数,用兼顾事业的方式来展现自己的能力,以期获得佳人的芳心,那个时候的男人最为愚蠢,但某种意义上也是世界上最聪明的生物。<br/>  到了那个时候,就很难分清楚最初的行动目标究竟是为了女人,还是为了自己对事业的虔诚……大克差一点就落入了那种讨好女人的状态中去,但他的精神洁癖最终还是发挥了作用,没有本末倒置——<br/>  原本大克跟麻省的目标便一样,因此他不需要做任何痛苦的抉择,也不需要觉得这是玷污了革命的纯洁性,但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麻省不来帮他“坚定信念”,他也会帮印第安人获得身为“人类”应该拥有的生存权利,加上了麻省这枚“砝码”,也只是让他更加同情印第安人的境遇了而已。<br/>  缺乏自信,缺乏生存空间,甚至不得不一开始就考虑用更加粗暴的手段来取得大克的支持,这就是大克认知中的印第安系舰娘。<br/>  他要拼尽全力去改变她们的生存状态,让她们即使不用讨好自己,也能大大方方,充满自信跟活力地生存下去。<br/>  这是克里姆林的骄傲,也是他跟常人有异的精神洁癖之一——当年斯大林跟库帅选中他,就是看重他这种近乎偏执的思想,而在舰娘们仿佛永无止境的“腐蚀”下,他其他方面已经降低了底线,但还是保持着最开始的某个坚持——他偏执地希望姑娘们是被他的思想吸引,而非容貌、肉体、权势,也只有思想共鸣的女同志,才能成为他真正倾心的女同志——这在心理学上讲,已经是比较“病态”了。<br/>  但所谓天才领先半步,疯子领先一步——大克很乐意当个“疯子”。<br/>  ……麻省很奇怪,明明刚才的气氛已经好到他们马上就可以骑着小马在路上顺便打一“仗”了,可大克很快就调整好了呼吸节奏,甚至还有精力去挪动一下已经被明石啃出褶皱来的衣服,开始向她们播报最近阿拉巴马的军队调度情况。<br/>  “综上所述,我们动手尽量要选在正规军前往组装厂驻守的时候,阿拉巴马的核心军事产业被州政府重视,因此那里面没有任何印第安人,只混有少量黑人,大规模的安保调度是藏不住的,到时候我们很轻松地就能对离散的工厂发动奇袭并把人带出来。”<br/>  大克补充了一句:“不仅是为了方便我们救援,也是为了防止阿拉巴马正规军遭到重创。如果不在乎平民跟军队的伤亡,我们完全可以在刚抵达达拉斯的第一天就打进去——”<br/>  “我理解了。”<br/>  麻省恢复了几分认真的态度,现在的大克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那是一种能震慑住她的,名为“领袖”的气场。<br/>  在这样的气场笼罩下,之前这样旖旎的气氛也很难找回来,让麻省在心底下意识提醒自己,感情是感情,军旅是军旅,跟现在这个状态下的大克谈感情,只会得到他的呵斥。<br/>  “减少青壮年适役兵的伤亡,整编他们后帮助维持秩序,或者退役复工是喵?”<br/>  “没错,无论外人怎么看我们,明石同志,我们都不是杀人犯或战争贩子,战斗是手段,不是目的。”<br/>  猫咪那好像捧哏一样的发言没有引起大克的不快——哪怕她的问句在熟悉大克的人耳朵里,只是一句废话。<br/>  “阿拉巴马的空降旅训练有素,装备精良,并且他们有着难得的‘主人翁意识’——他们想要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只要把一切对这个国家发展有利的计划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会选择与我们合作的。”<br/>  “哪怕我们的目标是打算推翻美国一次?”<br/>  麻省不安道。<br/>  “布尔什维克会告诉他们坐着议员椅子的家伙都是群什么样的蛀虫,用事实说话——每一个腐败的证据,我们都会将它丢在阳光下暴晒。”<br/>  “……但那似乎不够策反一支军队——”麻省又摇摇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议会的问题,可要想让有着悠久历史的173空降旅倒戈,必须击碎他们对政府的信任,以及拨款的依赖,但想要同时完成这两个难题的话……”<br/>  “没错,那就需要更加夸张的证据和外力逼迫了。”<br/>  大克点点头,认同了麻省的说法,从马鞍下的武装带里取出了一排照片,以及一枚U盘。<br/>  “我们会想办法在这段时间里,让阿拉巴马州政府的公信力下降到最低——这还要感谢情报部门的同志们,他们居功至伟。”<br/>  ……<br/>  跟许多国家里“军队是为政治目标服务”的常态不同,美军通过区域驻扎被划分,经常受到不同地域不同公司的“资助”,并且这种“资助”近几年变得越发大胆,好像在挑衅特区的底线,而洛城跟德克萨斯形势也证明了这一点,那就是人类永恒的贪婪——攫取权力。<br/>  ……阿拉巴马173空降旅也不能免俗,他们收到区域金融公司的赞助,在伯明翰的空降训练进行了适当的加量——而在特区跟各州失联以后,该旅的最高长官多次想要离开当地,但都被请留在了阿拉巴马,延长了驻扎时间,理由是保护国家财产。<br/>  ……虽然是出了名的“放纵不羁爱自由”,但好歹还算是支军队,必须具备基础组织度,很好地将上下级的严苛关系构建成厚重的金字塔——除了大红跟三师那种快要被打撤编,还被自己人卖了而怀恨在心的情况,美国军队仍是不会轻易受公司指使的,他们对政府的信任度更高,因为他们知道就算吃了好处,只要有政客帮忙兜着,公司的人就拿他们没办法——<br/>  173的旅长拉格尔格达最近就有频繁参与各种宴会,前往军管区外的公司大楼跟夜总会花天酒地,端正的身材一个月里胖了近5公斤——这还是他多少有在坚持跟下属们一起锻炼的结果。<br/>  他现在多少有些迷茫,否则也不会接受那些乱七八糟的宴会邀请了——好不容易跟特区重新通话,高空核爆就又来了,直接给准备前往西部的战士们又赶回了原地,现在全旅都不敢随意进行军事行动,只能固守此州,好好的机动部队搞得像是驻扎兵团一样尴尬——<br/>  他也意识到,除了公司,连州政府都不太希望他重新被特区调度,最近一直在给他吹邪风,让他飘飘然的同时也稍有些警惕。<br/>  “安迪,我们回‘探路者’基站去确认一下有没有来自五角大楼的命令。”<br/>  上了专车,他便对下属命令道。<br/>  无论那些公司成员、州政府官员吹得天花乱坠,他也是不会把指挥权交到这些人手上的,虽然他没有割据一方的意图,但也很清楚只要兵权在手里,他们就别想动自己,只能寻求合作,热脸贴过来,而自己可以轻松拿捏他们。<br/>  他知道,一部分公司成员也在对他的副手动心思,但他们绝对想不到——他的副手也是他的“爱人”,同穿一条裤子的那种。<br/>  在外他表现出的对女色一般感兴趣的状态,都是装的,这样有利于耍诈。<br/>  “安迪?”<br/>  然而他叫唤了两声,驾驶席上的男人也没有回应或是发动车子,他平淡地转过头,空降旅正规制贝雷帽下有别于昂撒或日耳曼血统的坚毅脸庞,看得拉格尔一哆嗦。<br/>  到底是有阅历,这不到50岁的上校迅速地冷静下来:<br/>  “……他去哪儿了?”<br/>  没有大喊大叫,没有迅速地拔出手枪对着替换了司机的毛子来一发——事实上拉格尔能够如此冷静,是因为他一眼就认出了被联邦政府疯狂唾弃的“红色魔头”。<br/>  拉格尔跟他的爱人已经对着这个男人的大头贴跟全身照疯狂地冲过几十次了,自然不会认错。<br/>  “我把他打晕了放在车后备箱里了,放心,准时准点,22时会醒来,没有后遗症。过会儿我会把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br/>  “听上去,我已经上了一趟地狱直通车?”拉格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br/>  “比起纠正你那唯心主义的说法——我更在意的是,你居然一点都不惊讶?”壮汉的声线平稳又有力,跟拉格尔听了很多遍的慷慨激昂的演讲录音稍有区别。<br/>  “我?我当然惊讶,怎么可能想到被中情局钉满了暗杀标签的男人会亲自下场来做特务——”旅长整了整领带。<br/>  “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体验生活的一部分,拉格尔同志,当然,也可以将其称作‘展现诚意’。”<br/>  “天呐,我居然真的从您的嘴里听到同志这个词了——我应该开一瓶香槟庆祝一下。”<br/>  “……?”<br/>  一时间大克对这个空降旅将领的态度感到疑惑,他比想象的要兴奋一些,而某种意义上说也不是大克所预料的那种“兴奋”。<br/>  “这里有一份情报,来自我的线人,把它给你看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说服你不要继续给那群财阀做牛做马,或者最次也希望你能按兵不动,不要让自己的兄弟们白白送死。”<br/>  一边开车,大克一边从前面递来一份简报,还有一枚平板。<br/>  “您还真是直接。”拉格尔接下了大克递来的东西。<br/>  他知道反抗也没什么用,估计在生出“动手“欲望的瞬间就会被反制,还不如麻溜点先顺着对方来。<br/>  “毕竟相同的情报就算你不给你的下属们公开,我也打算人手一份让他们知晓,先找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帮自己的兄弟们寻谋个好去处——这动不动就要打核战的国家,屋漏偏逢连夜雨啊。”<br/>  大克好像很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而已经开始阅读资料,播放视频的拉格尔已经逐渐被里面恐怖的内容所吸引:<br/>  “173空降旅可以在24小时内穿过核爆区域并控制玛丽安娜县。”<br/>  “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防辐射服——”<br/>  “不要告知他们会通过辐射区域便好了,就算从辐射中心区穿过,他们也能正常活动2个星期,足够我们的后续军队接管边境。”<br/>  “那事后——”<br/>  “2个星期后他们连拿起武器的力气都不会有,并且我们会对外界宣称是阿肯色引爆了脏弹。”<br/>  除了这份恐怖的,来自五角大楼的音频计划,他还看到了另一份跟A连连长相关的内容。<br/>  “杜林的妻子……还有他的侄子……怎么回事?”<br/>  “快,把他的肝切下来,我们要马上送到蒙哥马利去——”<br/>  “该死的,我不是不让你们用印第安的次货充数吗?那个老头子又有排异反应了!如果处理不好我们的脑袋都会掉下来!这小子还是我从军校里骗出来的——别把肝弄坏了!”<br/>  “他为什么在挣扎??你没有打全麻吗??”<br/>  血腥的画面让拉格尔都有点作呕,差点把肚子里的油水都倒在车里。<br/>  上过战场的他很确定道具片拍不出那种血淋淋的效果来,受害者的挣扎跟反应十分真实,光是看着都能感觉到鼻腔里上涌的铁腥味儿。<br/>  “……我可以质疑这份情报的真实性吗——虽然有些老套。”拉格尔不适地问。<br/>  “拉格尔同志,如果我们是一个用虚假信息诓骗民众的党派,或许可以发展到国家的级别,但想要把影响力遍布整座亚欧大陆的所有国家,跟大洋上最强大的岛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br/>  大克早就准备好了说辞。<br/>  “但你们放任他的侄子被割掉了……”<br/>  “拍摄些证据的人已经死了,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的人还没来得及监视那些混蛋……昨天晚上我端了感恩节穹顶教堂,只能说,这些片段是财阀为了控制那些黑手而强迫他们进行记录的,他们在部分片段里也故意提到了购买者的信息,是一种用作互相威胁的,内部证据。”<br/>  大克坦诚道:“你可以拿着东西回去想一想,就算合作不成也没关系——那我们就战场上见吧。”<br/>  “我会考虑的……但还有个私人的附加条件,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您的满足。”<br/>  虽然被恶心了一番,但拉格尔还算有骨气,没真的吐出来,只是看向大克的背影,语调认真。<br/>  “你说。”<br/>  “能不能跟我来一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