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鳞泷左近次再度接到了来自鬼杀队的任务后离开了。
而锖兔还有富冈义勇两人,则是正是的开始了日常的训练,同样早早的就前往了山林之中。
现在狭雾山的山脚下的木屋中,只剩下了奈何还有富冈茑子和真菰三人。
并且如果不是因为奈何与富冈茑子,需要留下来招待两人,真菰可能也一起进入山中进行锻炼了。
“差不多应该再检查一下了。”奈何对着富冈茑子说道。
时间已经经过了一天,额头上的药,还有背后的药都应该更换一下才行。
“这个……是的。”表情上犹豫了一下后,富冈茑子这才点了点头。
只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要不要我来帮忙呢?对于一些外伤的处理,我还是很拿手的。”真菰主动的提了出来。
昨天晚上同一个房间休息,真菰稍微和富冈茑子聊了一下,这才知道这两人昨天才认识的。
头上的伤势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后背上的伤势可是要褪下上衣的。
对于一个女孩子而言,哪怕对方是医生,并没有什么歪心思,这种情况最好还是能够避免就尽量避免的好。
这事关一个女孩子的清誉。
“谢谢,不过不用了,还是让奈何医生来好了。”富冈茑子主动的拒绝了。
“诶!”真菰充满了意外的看了富冈茑子。
“好吧,那我去准备一下。”人家本人都不在意,真菰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随后真菰便拿出了干净的毛巾,打好了清水进入了房间之中。
进入了房间的那一刻,真菰依旧忍不住愣了一下。
这可真的是毫不避讳啊。
但是真菰也看到了,富冈茑子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脸甚至是耳朵还有脖子,已经完完全全的红透了。
同样奈何也发现了这一点,富冈茑子对自己基本上就没有什么防备的心理。
即便是自己以不小心失误了的理由,碰触到了不改碰的,她最多只是身体僵硬,然后选择了装作无事发生。
很有趣。
富冈茑子的反应,使得奈何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东西我拿过来了。”真菰将水还有毛巾放在了旁边。
“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看着红色正在从脖子往下蔓延的富冈茑子,真菰再度进行了询问。
“不,不用了。”摇了摇头,富冈茑子依旧还是选择了拒绝。
“我知道了。”真菰只能作罢,放弃了帮忙的想法。
接下来。
奈何为富冈茑子额头上的绷带进行了更换,后背上的淤痕则是在进行了按摩后涂上了药膏。
而最后真菰带过来的水与毛巾,其实是为了给富冈茑子擦拭一下身体用的。
待到所有的事情处理完了之后,富冈茑子表示自己想要去休息一下,两人可以不需要在意自己。
但任谁都可以看出来,富冈茑子是因为害羞所以想要暂时躲起来,而她确实也那么做了,以至于房间中只剩下了奈何与真菰两人独处。
或许是因为刚刚的事情,令真菰看起来有些拘谨,完全不知道该和自己说些什么。
“真菰,可不可以带我在附近转一转呢?”奈何主动的说道。
“好的。”立刻回答道。
这让真菰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按摩,换药,甚至擦拭身体,这些她全都看在了眼中。
尤其是在按摩的时候,简直让她这个旁观的人,都因为富冈茑子的呜咽,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羞耻。
前方带路的真菰,径直的前往了木屋旁边的山中。
不过她似乎忘记了。
这里是鳞泷左近次为自己的徒弟准备的试炼场,各种各样的陷阱可以说到处都是。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整座山林中的陷阱,基本上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甚至闭着眼睛都能够做到完美的规避。
可是刚刚进去了山林的奈何,由于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的原因,立刻就触发了其中的一个陷阱。
只听到破空声传来,数柄锐利的短剑从远处直射而来。
“小心!”真菰的身体本能的紧绷,发出了提醒的同时,立刻拉住了奈何的手,用力的将奈何拉向了自己。
原本以真菰的力量是不可能拉得动奈何的,但感受到真菰所使用的力量,便顺其自然的放松了身体。
瞬间被真菰给拉了过去,甚至直接将撞在了她的身上。
“呜啊!”发出了惊呼,因为奈何的顶撞,真菰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一起摔倒在了旁边的草地之上。
当摔倒的一瞬间,真菰的表情完全变了。
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奈何压住的原因没有成功。
“快,你快点起……呀啊啊啊啊!!!”话音未落,真菰发出了一声尖叫。
而伴随着尖叫声的出现,草地下方出现了一张网,直接将两人吊在了半空之中。
网中紧紧贴在一起的奈何与真菰,一时间面面相窥。
“对不起,刚刚忘记提醒你这里有很多陷阱。”由于距离太近,脸色通红的真菰撇过了脑袋。
“没关系,刚刚多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可就危险了。”奈何笑着回答道。
说实话。
现在的情况奈何反而感到很不错,一些意外的发生,可以更好的拉进两人的关系,就比如说现在这样。
直接略过了很多的步骤,直接就将人家抱在了怀中,而且还让人家女孩子还找不到生气的理由。
“不用谢,而且会变成这样都是我的责任,真的很抱歉。”网中的空间并不大,第一次被异性这样抱着,很是不习惯的真菰强行活动了一下身体。
立刻感觉更加糟糕了。
“我没有带刀,你身上有带吗?”真菰看着奈何询问道。
“有带,不过是日轮刀,而这个空间应该没有办法将刀从刀鞘中拔出来。”奈何眼中满是无奈之色。
“好像是这样……”真菰也发现了这一点。
这本来是对付一个人的陷阱,现在两个人一起中招,网内的空间就连活动都很难了,更加不用想拔出刀鞘中的刀。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奈何话语中透露着困扰。
“对不起,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等锖兔晚上下山,让他把我们放下来了。”真菰满是歉意的说道。
“这岂不是要这样维持好几个小时?”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