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列斯大人。”
“怎么了?我亲爱的羔羊?”
特列斯的称呼让萨米拉觉得有些不太习惯,毕竟作为战士长大的冬灵公主很少会被人称呼为羔羊。
“不,只是....”
“肚子饿了....这是一种没什么情商的解决方法,安心吧,我的血脉很强大,基本上只要强度不比我高的话,很容易就可以怀上的。”
说到这里,特列斯想起来了家里那两只,那两只与其说是像眼前这位冬灵公主这样想要传承血脉,更多的想的是压榨他人,得到自己的快乐,实在是需要让她们学习学习萨米拉的谦逊。
不过还是在心里稍微想想算了,他现在的拳头还不够大,等他什么时候成为了无法让人反抗的一家之主,他想当自己的博爱人就当自己的博爱人,想建多大的房子就建多大的房子。
哎呀,畅想一下未来,特列斯就觉得自己光明一片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人,您何故发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我未来可期啊!”
特列斯活动了一下手指,决定还是不要在人前和萨米拉搂搂抱抱了,这样影响不好,毕竟这位公主殿下总给一种只能远观不能那啥的氛围,他要是穿着这一身花衬衫,用结实健壮的身躯搂搂抱抱一个柔弱少女,再加上拿为了迎合氛围而调整变黑的肌肤,那画面,特列斯想了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色差太明显了。
原本还打算帮萨米拉买身泳装欣赏一下的特列斯顿时收起了心思,给公主殿下拉上兜帽好了。
“?”
萨米拉有些不理解特列斯的举动,不过后者倒是不太在意的领着头向前走,泳装虽然不打算让她在外面穿,但是私底下看看也是没问题的,毕竟她和自己住一起。
“大人,接下来的行程是?”
“哦对,我想起来,咱们先回去房间,我教你遗失的冬灵人的战斗技术以及一些法术,你的法术方面的能力如何?我记得你源石技艺.....”
“那是名为‘破法者’的源石技艺,用于破坏法术,是属于我独有的法术。”
听到她这么一说,特列斯也想起来了,昨天相位猛冲的时候,的确是看到了她适合拔火罐的漂亮脊背上有一些源石颗粒,
不过也许是因为感染者接触太多,他都快忘了感染者这回事了。
“的确,那我回去给你推拿一下?”
“您似乎在这方面十分热衷。”
“请叫我忠实自己内心的特列斯大人。”
“是。”
也许是放下了心中的一些疑虑,萨米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有些满足,她终于能将冬灵人的血脉延续下去了,至于特列斯说的那些关于‘守护神’的说辞,远不如现在这份情绪来的强烈。
她将成为一个母亲,冬灵人的母亲。
——于是
“你好呀,特列斯先生。”
“为什么你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机打断我的好事呢?”
“我觉得您似乎对我有不必要的敌意。”
埃内斯托苦笑着看着一脸幽怨表情看着自己的特列斯,他身后是一个穿着白色透气外套,用兜帽遮住了那外貌,沉默的女性。
又是新的女性.....
“实际上是父亲和联合政府来的那位的商谈有了结果,需要您过去进行顶多,那位席德罗先生似乎只听您的话。”
“缪尔赛思偷偷告诉你的?”
“呃....”
埃内斯托想起来了那位黎博利小姐偷偷告诉他这件事情的时候还说不要将她出主意的事情告诉特列斯,虽说埃内斯托没打算出卖,可特列斯似乎早已经猜了出来。
“你不像是主动会告诉我这种事情的人,我猜就是有人给你出主意,坎黛拉市长乐见其成,不会在乎今后玻利瓦尔的利益是否会落到一个站在他们这边的哥伦比亚人手里,而潘乔先生嘛,总归还是对这个打压他多年的根本利益领袖有所意见,对吧?”
“如您所说。”
埃内斯托觉得自己无法恢复营业式的笑容了,都被这位看透了。
“这个时候他需要操心的不该是怎么打下墨尔顿么,我能帮他搞定的只有加涅罗尔那位老人家,剩下的还得他和席德罗联手打下来,现在针锋相对是不是有些过早了?”
听到特列斯的说法,埃内斯托也是一阵苦笑,的确和特列斯说的那样,他也觉得现在商议这方面的问题的确是有些太早,不过他记得好像...
“那位席德罗执行官愿意来这边会谈应该是因为您的缘故吧?”
“自然。”
特列斯没阻止席德罗争取利益的打算,却也在这里指责现在争取利益的愚蠢,埃内斯托有些搞不懂他的想法。
“总归要有个发泄口让那两个人先磨合一下,虽然我不能觉得成为生死搭档,但至少不要在战场上相互拖后腿,要不然能打赢的仗也打不赢,顺便埃内斯托,往好处想,你的父亲接下来要面对是他从未打过的富裕仗。”
“啊?”
被特列斯这句话弄的有些懵逼的埃内斯托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因为正如特列斯所说的那样,他旁听了会议的过程,席德罗·塔尔塔罗斯这位哥伦比亚联合政府的首席军事执行官愿意出人力、物资甚至是大部分的军事支持来让多索雷斯的储备战力和莱塔尼亚开战,与其说是靠坎黛拉市长争取到的一万佣兵部队对抗那莱塔尼亚,不如说更像是哥伦比亚的联合政府要和辛嘉斯王朝全面战争。
而玻利瓦尔人渔翁得利,埃内斯托只觉得非常不真实,毕竟能说动那个哥伦比亚的指挥官这样倒戈,这个人究竟是用了什么样诡异的方法?
“怎么了,小哥,现在还需要我去调停吗?”
“不了,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这就告辞。”
知晓了其中真意的埃内斯托信服的离开之后,可跟在特列斯身后的萨米拉则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大人,您是否只是为了将那位先生打发走而说出那些说辞的?”
“你还真懂我,毕竟比起陪一个屡次坏我好事的臭男人讲话,我更乐意和你来一场私人教学。”
特列斯非常轻挑的抖了抖眉毛,这也让萨米拉只得叹气,虽然血脉的传承于她而言是首要任务,可特列斯刚刚的一些话让她有些不安。
“你在担心你的老师,那位大巫师。”
“瞒不过您,不过,老师已然做好觉悟,他已经选择作为莱塔尼亚的大巫师战斗至死的道路,还请您成全于他。”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坏人似得,我可不愿意看到你悲伤的神情。”
说着肉麻的情话,特列斯丝毫不在意他土到掉渣的情话是否会对女孩子有多大的效果,可萨米拉已然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摇,她的意志坚定,毕竟冬灵人一直以来走过的路,便是如此。
“大人。”
她还想劝说特列斯不要在大事上因为儿女私情而坏了全局的盘算,不过特列斯却是将手指竖在了她那轻薄的唇瓣跟前。
“不必劝说,我自然是有两全其美之策,原本我还觉得你来到我的身边,对克罗在墨尔顿的行动会产生后续影响,不过现在看来,也许你来的正是时候,萨米拉,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你想不想拯救你的老师与莱塔尼亚的水火之中,这件事情如若达成,只要在莱塔尼亚的事情全部解决之前,他不暴露自身的话,我能保证让这位大巫师安全的从墨尔顿的局面之中脱身,同时迎来一场华丽的谢幕。”
“您的意思是?”
萨米拉好像明白了什么似得眨了眨眼。
“回答我就好,你想不想让那位大巫师活下来。”
“自然是,想,老师于冬灵血脉的恩情,纵使粉身碎骨也无法偿还。”
“那就让我帮你来慢慢偿还,不过作为交换,你可要好好的回报我。”
还未等萨米拉开口,特列斯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又是那套说辞,又是什么此身已经归于大人,定当倾尽所能巴拉巴拉的,我耳朵有些听出茧子了,以后不准说了,今天老老实实的和我学一学冬灵人失落的技术,然后为救下你的恩师做好准备,我觉得以后办正是婚礼的时候可以让那位老人家出席当一下监护人什么的。”
特列斯拉着萨米拉往房间走去,他一边想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再想是不是可以来个多人婚礼,最好是羡煞旁人,尽管他提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很可能会被乱刀分尸。
“噫...还是想些开心的事情好了。”
带着冬灵公主回到房间,特列斯准备进行今天关于冬灵战技和一些古旧法术的授课。
至于持续多久,还是要看他的精力如何了。
毕竟为了让萨米拉短暂容纳权柄,需要的事前准备也挺多的,为了在墨尔顿,让她发挥巨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