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瑞成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夜零忽然停下来了脚步。
“老师，你如果能够答应我一个要求的话，我就去参加这个数学竞赛。”
此话一出，赵瑞成顿时高兴地一批。
瞧瞧！
瞧瞧！
夜零同学她还是心动了！
他就说嘛，怎么可能会有人真的会对这个数学竞赛不感兴趣！
他咳嗽两声，故作矜持地训斥道：
“你这孩子，还敢跟老师提条件。”
“胆子不小啊！”
但下一秒，还没等夜零有所回应。
赵瑞成就抢在夜零前面，生怕她反悔一样，立马答应：
“不过，也没有关系。”
“毕竟我是你的老师嘛。”
“多帮你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说吧，你什么要求？”
夜零在心底轻笑。
她发现，这个数学老师是真挺可爱的。
就是，不要被自己接下来的要求给吓到了就行。
夜零眼底划过一抹促狭的笑容。
赵瑞成背后一冷，不知道为什么。
他总觉得……
有股不祥的预感。
“老师，我想让你帮我弄到免课证。”
话音刚落，夜零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赵瑞成神色一下子变了。
他一双眼睛瞪圆了，就连嘴巴，都不自觉地张大成了“O”型。
紧接着，反应过来的他第一时间就是拒绝：
“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
不过，这句话还没说完，后两个字就又被他咽回到了肚子里。
因为他听见夜零说：
“老师，你不想让我去参加数学竞赛了吗？”
赵瑞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鼻尖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来了。
他陷入到一种艰难的选择当中。
夜零同学参加竞赛……非常诱人。
可免课证……
又哪里是那么好得到的！
这么多年来，赵瑞成也只听说过全校只有那么一位得到免课证的同学。
而那名同学，就是司家现在那位商界大佬——司凛！
当年的司凛，不过才十五岁，就已经跳级来到了青禾学院。
然后，用了半年的时间成为第一。
而且，他不是成为大一新生中的第一名，而是成为所有年级的第一名，是全校第一。
因为他，把大一到大四的试卷全部做完了！
用实力证明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天才。
当时，青禾学院里面的所有教师都说，自己教不了司凛这种天才学生。
怕耽误到司凛的发展，学校也因此出面，为司凛专门创建了一个证件，叫做免课证。
顾名思义，免课证就是给了司凛一个不用来学校听课的证件，只需要他每逢期末，过来考一次试就可以了。
但是，他的学分依旧记录在学校档案内，不会比其他同学少的。
这种证件只有他一个人得到。
可想而知，免课证到底是有多么难以取得了。
倒不是赵瑞成小瞧夜零，但是，他真的只知道夜零同学在数学方面非常擅长。
至于在其他方面，赵瑞成可就不敢保证夜零同学就能跟司凛一样天才了。
“夜同学，这这这……”
赵瑞成叹了口气，眉头紧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