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
「用自己来取悦她啊！？？？」
苏柚子看着面前一副女皇本皇模样的九条入鹿。
仔细想想...这么称呼她好像确实也没有什么问题。
在苏柚子心里面，一只小苏柚子一只脚都已经踩在了桌子上，一副‘骂骂咧咧’的样子。
「有本事你别仗着自己是第七序列，中途反抗啊。」
「不然的话...」
「自己保证‘取悦’到你哭都哭不出来，直接哭干了。」
但是苏柚子知道...那还不可能的。
如果不拿来‘仗势欺人’的话，那九条入鹿身为第七序列深渊女皇还有什么意义。
曾经如此欺压着柳德米拉的苏柚子，万万没想到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变成了被压榨的对象。
“我...”
“我没有办法对入鹿姐姐操作「恩赐」。”
苏柚子只能试图解释。
“嗯？”好听微微上扬的御姐音。
苏柚子看着一下子欺得更近了的九条入鹿，感受着九条入鹿拂过字耳畔发丝的鼻息，整个人都快要不妙不妙的了。
这这这...这自己怎么解释嘛？
因为自己还不够欧，没能直接触发招募到九条入鹿的选项？
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囤过招募凭证，导致空有金山却无力自取？
不能使用氪金力量的苏柚子，捞干员更多地还是要靠‘公招’。
也就是在初次接触到女孩子时，所触发的招募选项。
亦或者是...像是九条猎虎那样，在主线剧情里被硬塞过来的干员。
解释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怕不是要被九条入鹿直接就地正法。
但是...不解释？
那自己好像会凉得更快一点。
感受着九条入鹿一点一点压过来的重量，苏柚子甚至连后退都办不到。
不过...苏柚子还可以庆幸——
周围一片断壁残垣。
连个能让九条入鹿壁咚自己的地方都没有。
“因为...”
“因为...”
苏柚子吞吞吐吐地，她看着九条入鹿那双戏弄般的暗金色竖瞳，她算是明白了。
知不知道原因对于九条入鹿来说根本不重要。
能够欺负自己才重要。
但是——
苏柚子依然没有意识到。
比起对于九条入鹿来说好像已经遗忘了太久太久的「恩赐」，面前的‘盛宴’好像要更近，也更可口的一点。
甚至...触手可及。
“因为我还没能和入鹿姐姐签下契约。”
“我只能和拥有契约关系的对象互动...给予她们「恩赐」。”
事实其实也正是如此。
招募关系就相当于某种契约。
能够让苏柚子远程大致了解到女孩子们的状态，安危；是在上课上班摸鱼，还是宿舍里面发电的契约。
苏柚子的声音越来越慢，也越来越低，因为...她忽然发觉，面前九条入鹿的表情忽然变得相当危险且具有侵略性了起来。
苏柚子甚至觉得自己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九条入鹿按倒。
腿弯好像都不自觉地弯了起来，身体在慢慢地‘下沉’。
是因为九条猎虎么？
九条入鹿发觉了...自己牵走了她的妹妹，并且和她签下了可能一生都无法抹去的契约。
好像有可能。
如果有人想要这么强硬地拐走苏我屠柚罗的话，苏柚子说不定会直接打断他的腿。
但是...事情的发展往往远出苏柚子的预料。
九条入鹿看着苏柚子，“这么说...你已经和涟签下了契约？”
按在苏柚子唇角的指尖，仿佛都要侵入少女的口腔。
九条入鹿的表情让苏柚子感觉到了危险。
背后涔涔地渗出来冷汗，苏柚子这才反应过来问题的关键。
自己...当着九条入鹿的面挥锄头挖走她墙角的事情，好像无意之间被自己抖了出来。
造孽啊！！！
苏柚子都快哭出来了。
她只能硬着头皮试图和九条入鹿解释，“这个...这个...”
“能不能签下契约，什么时候签下契约，怎么触发的契约关系...”
“我自己也没办法决定的。”
“哦~”九条入鹿的声音扬起，她看着苏柚子，被欺负的女孩子好像有种说不上来的可爱感觉。
她能感觉到——
苏柚子情绪的波动和转变。
对于异格者来说，那简直是最美味的东西。
好棒——
真的太棒了。
但是...自己还不能松懈。
已经和苏柚子打过两次拉锯战的九条入鹿明白，面前少女的‘狡诈’和捕捉机会能力。
稍微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她就能直接缓过来。
直接变得好像有恃无恐。
那样...所有甘甜的气息，也就随之消失了。
因此，九条入鹿依然维系着一种不紧不慢，缓缓欺来的压迫姿态。
“这就是你偷走了我的副官的理由？”
“也...也没有偷走啦...”苏柚子还试图狡辩，“涟还是会听入鹿姐姐的命令的。”
“我也没有命令涟的权利。”
只不过~~~涟大概会变得身在鹿营心在柚就是了。
下次九条入鹿进犯东京都的时候，为了柚子的涟说不定都会给九条入鹿来个正义的背刺。
历史好像又回归到了正轨。
九条入鹿只是看着苏柚子，她侵略的脚步和指尖似乎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也就是说...”
“柚子...并没有主动契约的能力。”
“是...”苏柚子颤颤地点头。
“那么——”
“你也就没办法和我签下契约。”
“是...”苏柚子刚想点头，就嗅到了一种不妙的气息。
“也就没办法...给予我「恩赐」了？”
“不是！！！”苏柚子想要反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她看着九条入鹿那双笑盈盈的危险竖瞳，心里面都咯噔一下。
“果然——”九条入鹿笑得简直恶劣。
“我也只能用你...来取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