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神明?哼,不可能。省省吧!”
“夜叉只是岩神的工具罢了,工具损坏了丢掉就是了。怎么可能会有神明专门去救已经无用了的工具。”散兵咬着牙,既是对其他人说,也是对自己说。
“从之前的情况来看,魈确实是用尽了力量。如果他还能爆发出更强的力量,也不会直到最后才能使得出来。而且,太威仪盘已经损坏了,计算他还有力量,也没法往上走了。”
“第三个选项应当可以排除。前两个是最残酷的选项,但是都是可能性比较大的。”
“尤其是第一个,以普遍理性而论,这是最让人无法接受,也是最常见的结局。”无量塔姬子说道。
“姬子阿姐你也认为魈哥会死在那吗?”帕朵紧张的问道。
“但是,我会选择希望。错了就错了吧,我希望他是被拯救了。”姬子豪迈的笑道。
“还记得魈的回忆吗?他来层岩巨渊的事岩王帝君是知道的,我相信,一个被所有人如此信任着的神,是不会辜负他们的信任的。”艾尔海森说道。
【抢答开始:倒计时,10、9、8……】
【无量塔姬子抢答成功,请答题。】
“我选择D,魈被岩王帝君所救。”姬子坚定的说道。
【无量塔姬子回答正确】
【获得奖励:休伯利安·Plus】
【休伯利安·Plus:以永恒轮回的不沉之船为基础,升级而来的宇宙星舰。拥有不输给仙舟联盟任何一座仙舟的性能,可以在星海间自由翱翔。】
【暂时处于封印中,地球文明战胜崩坏后解封并进行再次升级。】
【无量塔姬子对休伯利安·Plus有最高权限,具体使用情况请自行探索。】
【寄语:星辰大海,等我……】
“休伯利安?永恒轮回的不沉之船?休伯利安还有这种来头吗?我当了这么多年休伯利安的舰长,我怎么不知道。”姬子疑惑道。
“遨游星海的宇宙星舰,听起来不比星穹列车差呢。现在你也有船了,期待以后在星海中和你重逢,另一个姬子。”列车领航员姬子微笑着说道。
“岩神居然真的会去救那个夜叉……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被舍弃?呵呵呵……真是好运啊,魈……”散兵摇摇头,不再说什么,但心里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下面请观看相关视频。】
{在无边无际的梦境深处,凝望着面目全非的自己……}
{串台了,重来。}
{在仿佛漫无止境的下坠中,魈闭上了眼睛,回顾着过往的岁月。}
{就在他一位自己的生命就要再次结束,要和其他兄弟姐妹一样长眠。一道柔和而耀眼的金光骤然亮起,唤醒了即将陷入沉睡的魈。}
{一个金色的岩元素符号在空中闪过,化作数道金色的流线,将魈缠绕包裹住。}
【阿贝多:这是岩元素的力量,是神明层次的力量,钟离先生出手了。】
【特瓦林:岩神的力量,令人安心。】
{魈微微睁开眼睛,看向那威严慈爱的岩金色光芒。下一瞬间,他已经和荧,夜兰等人一起出现在了层岩巨渊的地表。}
{见魈紧跟着就出现在了大家身边,荧连忙跑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后面的夜兰和烟绯也松了口气。}
{此刻,层岩巨渊高处的悬崖上,一个身着如山岩般肃穆长袍的男子,转身离去,衣摆上的龙鳞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夜兰:帝敕符命,不得久停。帝君不允许他停留在那深邃的黑暗空间中。】
【派蒙:哇,钟离真是太棒了!】
【荧:不愧是全提瓦特最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符华:既能在危急时刻挽狂澜于既倒;又能在一切尘埃落后,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钟离先生这份可靠与洒脱,实在令人赞叹。】
【钟离:赤鸢仙人过奖了。】
【识之律者:钟离,你不是退休了,整天尘世闲游吗?怎么会这么巧的正好救了魈?难道你一直在外面等着,看着?】
【摩拉克斯:尘世闲游的是钟离,和我摩拉克斯有什么关系?】
【荧:钟离,你变得好皮啊,是不是跟卖唱的那家伙学的?温迪,你说呢?】
【巴巴托斯:卖唱的是温迪,和我巴巴托斯有什么关系?】
{总算逃离危险之地,众人纷纷休息闲聊起来……}
{“刚才真是千钧一发呀!差点以为魈要留在里面了……幸好你没事,吓死我了……”烟绯如释重负的说道。}
{“……嗯。”刚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魈反而变得更淡定了。}
【九条裟罗:这边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事件都已经结束了。某个鬼居然还没睡醒……】
{“我知道你怎么想,但……罢了。你有些想法非一日所成,不是我们三言两语可以说动。”}
{“到最后,我们的战略方针都无法达成统一。但能从那种地方逃出来,确实多亏你。谢谢你救下所有人。”夜兰说道。}
{“……不。那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魈说道。}
{“也谢谢夜兰了。”荧说道。}
【夜兰:能达到全员无损的战果,是所有人同心协力的结果,少了谁都不行。】
{“不用客气。几位看起来都没有外伤,只是消耗过度。多休息吧,不用急着离开这里。那我先去检查一下附近有没有其他异状。”}
{“走开了呢……明明还想跟她说几句谢谢的……”派蒙说道。}
【三月七:她可真是个闲不下来的人啊。】
【穹:也许是有点不好意思,怕尴尬。正好找个理由离开了。】
{“夜兰可能是真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吧。她也是真心认为魈帮助了大家……受人恩惠,反而不好说什么了。不过魈确实也不容易被说动,我想,夜兰可能放弃说服他了吧。”烟绯说道。}
{“魈,她在批评你欸。”离开地下空间后,派蒙又充满了活力。}
【荧:天晴了,雨停了,派蒙你又行了是吧?刚出来了,精神了,就开始拱火,太屑了。】
{“不是啦!”烟绯连忙摇头道。}
{“你们所言非虚,没有问题。你们的意见,我会考虑。”魈说道。}
{“也算是想开了一点吧。”荧欣慰的说道。}
{“真的?那太好了,感觉自己做了一件大事呀。这次情况凶险,缺少任何一个人,我们都没法从地下离开。我很庆幸,没在过程中失去任何人。”烟绯说道。}
【胡桃:太威仪盘没能拿出来,烟绯此行的目的应该算是失败了吧。不过,比起所有人都没事这件事,其他事都不算事了。】
{“对了,放牛的还没醒,不会就这样一直睡下去吧!”派蒙突然想到。}
{“快去看看他!”}
{“呼啊——!睡得好爽,唔……嗯?你们干嘛,怎么这样看着我?”就在几人过来看他是,荒泷一斗正好就醒了。}
【荧:后面睡觉的事先不提了,前面那一拳确实是你立功了。】
{“你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
{“哞,哞!”阿丑也关心的哞了两声。}
{“脑子?脑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撞坏?不舒服的话要说出来。本来就不聪明,你要是再把脑袋弄坏……”派蒙说道。}
【莉莉娅·阿琳:派蒙,我觉得你在说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什么跟什么啊,本大爷好得很!狠狠睡了一觉,现在浑身是劲。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哦对!哎?我们不是在地下吗?怎么上来的?”某鬼现在才意识到不对劲。}
{“说来话长,就先不说了吧。一斗,这次我们能脱险,实在是多亏了你和阿忍还有阿丑全力相助。你们是因为我才被卷入此事,可以的话,请让我赔礼道歉吧!”烟绯郑重的说道。}
{“别这么说。你帮了我们,我们为你做些事也是应该的。要不是你,我们这会儿可能是在璃月的牢房里。”荒泷一斗说道。}
{“这话不够全面。应该是你在牢里,我在牢外。”久岐忍吐槽道。}
【长野原宵宫:怎么,在稻妻的牢做惯了,想去试试璃月的牢房?】
【托马:我说,你在璃月到底惹了什么事啊,居然搞的自己差点蹲大牢。】
【九条裟罗:以他的性子,八成是挑衅了璃月的执法人员。】
{“哈哈哈,也是呢。那就当是认识新朋友好了,作为庆祝,我带你们到璃月港观光吃饭,怎么样?”烟绯说道。}
{“这个好这个好!被你一说,呃……肚子好饿……走都走不动了……”一斗开心的说道。}
{“我也饿了,师姐,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久岐忍说道。}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派蒙听到吃东西,顿时就走不动道了。}
{“派蒙,我们还有事。”荧连忙拉住小吃货。}
{“欸?好吧……”派蒙无奈道。}
【香菱:欢迎来璃月观光,吃饭请到万民堂。】
【胡桃:一斗兄弟,如果来璃月玩,我请你尝尝璃月美食,杏仁豆腐。】
【荒泷一斗:去璃月?好啊!不过,豆腐不行,不行,我是鬼,不能吃豆子做的东西。】
【香菱:放心好了,杏仁豆腐和豆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烟绯带着两位稻妻朋友离开了,夜兰也回璃月港了。}
{“……好了。”荧对魈说道。}
{“你知道我在等你?”魈说道。}
{“是啊,很明显哦。”荧笑道。}
{“……是吗?我想去一个地方。你如果有闲暇,也一起吧。”}
{“要去哪里呀?”}
{“一个,与夜叉有关的地方。”}
【神里绫华:感觉荧和璃月的魈仙人关系很好呢,就像很知心的朋友一样。】
【琪亚娜·卡斯兰娜:派蒙,感觉你有点多余诶。】
{“再往前就是人们为铜雀修建的庙宇了。……来这里,或许也是有所感悟。”一处山坡上,魈说道。}
{“是指在那个地下空间里有所感悟吗?”}
{“你思考了什么?”荧问道。}
【理水叠山真君:铜雀的庙宇……没想到还有人为铜雀重修了庙宇。璃月人,确实还没忘记夜叉们的付出……】
【凝光:之前没想到为逝去的英烈重整庙宇,是我等的疏忽。既然现在意识到这一点了,就该做出整改。随后我们会着手在璃月全境内为逝去的仙人重整庙宇,在层岩巨渊为牺牲的千岩军立纪念碑。】
{“很难说清,见到浮舍,令我有重回过去的错觉。”}
{“……夜叉一辈子,说得好听是骁勇善战,说的直白些,只会做这般杀戮之事。”}
{“能在极致的战斗中死去,对浮舍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我也是如此,我已活了许久……若是能为救人而死,称不上太坏的事。”魈说道。}
【苏(乐土):正所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我相信,夜叉的杀戮并非无意义的,它同样是守护之举。】
{“你应该已经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了。”荧说道。}
{“嗯。又或许……我这般想法,亦是一种疯狂。”}
{“魈,我们有话要诉你。”荧说道。}
{“啊对!是阿丑要我们告诉你的哦,非常重要。”}
{“阿丑说,他有驱鬼之能,被人拿来防鬼,可遇见一斗之后就,一直跟一斗在一块儿了。”}
{“阿丑说他不懂得那么多大道理,只是觉得大家跟谁生活在一起更快乐,就选择与谁同行。”}
{“活在世上,或许没有那么多规矩。所以……他希望你也能明白,即使夜叉之力对人有害,也不代表你不能跟大家一起。”}
【荧:说出这番话的真的是那只摇啊摇的小牛吗?阿丑居然这么有智慧……】
【七七:长生,也很聪明。】
【诺艾尔:菲谢尔小姐身边的奥兹先生也是一位可靠的伙伴。】
{“总有人能与你并肩。”荧说道。}
{“是啊,是比如有神之眼的人,多少能抵挡住你的力量,对吧?还有还有……哎呀,反正关心你的人绝对不少!”派蒙说道。}
{“……哈,这些话,倒像是浮舍他们爱说的。那几个家伙从前常说,等到天下太平,他们也要去过人间的生活。似乎……只有我不这么想。魈轻笑道。}
【香菱:天下太平了,但他们却没法再看到了,好可惜啊。】
【夜兰:并非没有机会。】
{“太威仪盘中提到浮舍神貌癫狂,常以「金鹏」、「弥怒」等名号称呼身边人,这些都是五夜叉的名字。”}
{“金鹏是我,弥怒是心猿大将。此外,还有螺卷大将·伐难,火鼠大将·应达。听说,人们称我们五人为「仙众夜叉」。”}
{“……烟绯和夜兰说得不错,我确实一直都做着最坏的打算。这种想法根深蒂固……却也是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那个瞬间,如非帝君出手相助,我恐怕无法逃生。”魈说道。}
【荧:从视频中来看,魈知道岩王帝君还活着,而且知道钟离是岩王帝君。但是之前逐月节的视频中,刻晴似乎一直都认为岩王帝君已经逝去了,也不知道钟离的身份啊?】
【钟离: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我会告诉仙人们我如今的身份。我会告诉七星,岩王帝君还活着,但不会告诉他们钟离就是岩王帝君。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认为岩王帝君真的已经逝去了吧。】
【温迪:但是这个空间的出现一次又一次打乱了你的计划。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岩王帝君没死,只是退休了。看过缘空间直播的人,都知道钟离就是岩王帝君。】
{“那股力量,果然是钟离吗……”荧说道。}
{“终究还是劳烦他人了啊。”魈有些自责的说道。}
{“但很正常吧?你跟钟离……不是,你跟岩王帝君就认识这么久,你帮过他的忙,他帮帮你也没什么,对吧?”派蒙安慰道。}
{“互相扶持才能生存下去。”荧说道。}
【胡桃:派蒙还以为魈不知道钟离就是帝君,还下意识的帮钟离遮掩身份。】
{“……嗯。逃离空间的瞬间,我隐约感受到浮舍残留的记忆。若说此行有什么收获,便是这个了。”魈说道。}
{“我好像也隐约感觉到了。”荧说道。}
{“……多一个人记住他,也不错。”魈说道。}
【三月七:魈和荧看到的,浮舍的记忆吗?如果视频播放出来,就有更多的人记住他了。】
{火折子被点燃,照亮了周遭一块区域。}
{“……弥怒,刚才去哪了?”四臂的夜叉捂着头问道。}
{“夜叉兄弟,你又迷糊了吧。说过多少回了,我叫伯阳,是跟你一起在层岩战斗的术士。”伯阳无奈的说道。}
【魈:弥怒是个懂得生活的人,他常说要及时行乐,享受惊喜。他喜欢设计衣物,制作的极为精美,帝君很是喜欢,收藏了不少。】
{“伯阳……伯阳?你是伯阳,那我是谁?”浮舍迷茫的说道。}
{“我倒是想以名字称呼你啊,否则咱俩说好了一起留在这里,却连名字都叫不上,多可惜。”伯阳感慨道。}
{“……留在这里?不行,你得出去。”浮舍突然说道。}
【迪卢克·莱艮芬德:他说的是你,而不是咱们。哪怕意识混沌,记忆不全,他也仍知道自己不能出去。】
{“夜叉兄弟,别说傻话了,我们不是做好准备永远留在这地下了吗?你、你可别后悔啊!那个封印不能破开……”伯阳说道。}
{“……封印……啊,对。我是,来这里战斗的夜叉。”在伯阳的提醒下,浮舍隐约想起了一些东西。}
{“……兄弟,兄弟!没事吧?”伯阳搀扶着重伤的浮舍向前走着,一边问道。}
{“……哈哈,瞧我伤成这样,好像是活不了多久喽!”浮舍阔达的说道。}
{“只剩咱俩了,你可别死啊!”}
【梅比乌斯(乐土):只剩两人了,但好歹还有个说话的,能互相慰藉。总比自己一个人忍受无穷孤寂与折磨要好。】
{“……今天啊,我在这地下看到了家里人,你说我是不是也疯了?”伯阳自嘲道。}
{“伯阳,你想回家吗?”浮舍问道。}
{“都决定了要让戎昭留在地上得,我当然……当然想回家啊。”伯阳说道。}
【爱莉希雅(乐土):是啊,哪怕做出了牺牲的决意,但他还是会想家啊。这才是人类最真实的情感,既平凡又伟大。】
{“……我应该也有家人吧。”浮舍感慨道。}
{“兄弟姐妹?总有的吧。”伯阳问道。}
{“兄弟姐妹……是啊。我是谁,家人又在哪呢?”说罢,浮舍已经撑不住了,魁梧的身体轰然倒下。}
{“我回……兄弟!你怎么了?挺住啊……这里就剩我们了,你、你千万别先死……”伯阳焦急的说道。}
【行秋:他第一次说的是,你可别死啊。这次说的是,你千万别先死。多了一个字,意义却仿佛完全不同了。】
【重云:伯阳宁愿先死的是他自己。】
{“……金鹏……是你吗?”浮舍醒来第一句便问道。}
{“什么金鹏,你这记性……你……”伯阳说道。}
{“我这么狼狈,可不好意思见你们。”浮舍自语道。}
{“兄弟……兄弟!”伯阳急切的呼喊着。}
{“……你看……那边有人……”浮舍看着不远处的幻影,痴痴的说道。}
【魈:如果那时我能在他的身边,说一句“我在”……】
{“这些人……是……”}
{“……是……我的……我的……”}
{也许是临近死亡前的回光返照,浮舍脑海中的记忆一点一点的恢复了。}
{第一个画面就是,螺卷大将以利爪贯穿了心猿大将的胸膛。}
【魈:弥怒和伐难在一次任务中同时被魔神怨念影响,二人互相残杀,尽皆殒命。】
{第二个画面中,鼠大将浑身燃烧着业火,傩面破碎,血泪满眶的哀嚎着。}
【魈:应答死于走火入魔后的癫狂,她以自己的火焰自焚。】
{第三个画面中,金鹏大将满身伤痕,被无尽业障包裹,嘶吼着挣扎着。}
【魈:若非温迪阁下相助,我便死在那天了。比起其他几人,我是幸运的。】
【派蒙:温迪?温迪终于做了件正事,大好事。】
【三月七:对浮舍来说,四个弟弟妹妹死掉了三个,自己作为大哥却没能保护得了他们,心中该是何等的自责与绝望啊。】
{“我想起来了,你们是……”}
{在浮舍的记忆中,所有兄弟姐妹齐聚一堂。}
{弥怒正拿着一件紫色的四臂长袍在劝说光着膀子的浮舍穿上,魈坐在一旁的山石上静静的看着,应答和伐难在属树下偷笑。}
{魈在竹林中睡觉,浮舍四手各持笔墨,在魈脸上偷偷的涂鸦。弥怒转头,似是不想看这幼稚的行为。伐难静静的看着,应答挥舞着双手,不知道是要劝阻,还是在加油。}
{最后一幅记忆中的画面,是五夜叉迎着光并肩而立。}
【香菱:这些温馨的画面和前面悲惨的画面一对比,感觉更加令人伤感了。】
【胡桃:不过幸好,在浮舍临终之前,他恢复了理智,找回了那些最珍贵的记忆。不是带着遗憾走的。】
{“这些兄弟姐妹是来接我的,伯阳。”浮舍说道。}
{“你清醒了?至少……至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伯阳急切的问道。}
{在浮舍的记忆中,那些兄弟姐妹,他们在呼唤自己,他们叫自己:}
{伐难:大哥!}
{弥怒:浮舍大哥!}
{应达:喂,浮舍。}
{魈:浮舍。}
{随着浮舍找回自我,身上漆黑的业障也被纯正的雷之力逼退,将周遭照亮。}
{“我,我叫浮舍——意为浮生一刹,万般皆舍。”在最后,浮舍骄傲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号。}
【夜兰:浮生一刹,万般皆舍。腾蛇太元帅,一路走好。】
【荧:每一位夜叉都有着自己鲜明的特点,活泼的应答,温柔的伐难,和蔼的弥怒,豪迈的浮舍。我好想亲眼见见他们。】
{“今天,我说了太多话。但与你交谈,不需保留太多。你可曾有一刻感知到天命?生的可能,死的来临……无论何种。”}
{“时至今日我已明白,天命是夜叉最能感知到的劫难。注定悲戚……但我们无惧。”魈说道。}
{“……魈……”}
{“告诉我这些,没关系吗?”荧问道。}
{“无妨。帝君也说过你是见证者。人间的故事,理应道与你。”}
【荧:如今通过这个缘空间的播放,不只是我,有更多的人见证了那段往事。仅以为提瓦特的历史保留备份来说,见证者确实越多越好。】
{“伐难、弥怒与应达均已殒命,唯有浮舍下落不明。此事如木刺在心,所以明知艰险,我亦去了层岩。……如今总算知道了当年在层岩巨渊发生过什么,也算了结一段往事。”}
{“离开空间前,我取了一块石头。若能成功带出来,便要以此石代浮舍,放入纪念铜雀的庙宇。可惜,还是留不住。”}
{“铜雀死于千年前的魔神战争,他比我们都年轻,他战死时,浮舍很难过。夜叉死伤太多,犹如满天飞鸟散于各地。”}
{“如伐难所说……夜叉难寻魂归之处。浮舍,伯阳,还有那些将士……”}
【爱莉希雅(乐土):由此可见,魈并非不爱说话,只是难寻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和适合倾诉的时机。】
{“别这么说,大家都是英雄。”荧安慰道。}
{“英雄……是个好词。灾厄或无尽头,可凡尘有情,纵是修罗亦有牵挂。就应你说的吧。”}
{“从今往后,天下英雄永不陌落。”魈如是说道。}
【视频到此结束。】
【温迪:比起刚开始在层岩时的孤身独行,魈确实开朗了些,是件好事。】
【钟离:他原本就该是这样的性情,只是孤独了太久了。就像是一个人顶着风雪走了太久、看了太多,终于在今日找到得以避雪的屋檐。】
ps:MHY本来能赚五份钱,但是他选择不挣那个钱也要刀你。
唉,每个夜叉我都挺喜欢的。可惜了。
4k+4k+7.5k=15.5k
今天尽力了,一直都在写,除了吃饭我都没停过。
明天和朋友有约,先吃饭,再去外滩逛逛。
明天大概只有一章。
后天还不确定,但大概率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