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行秋惊讶道。}
{“欸!这位不是枕玉老师……”温迪缓缓说道。}
{“嗯?「枕玉」老师?”胡桃警觉。}
{“糟糕,行秋的笔名要暴露了……”荧心中暗道。}
{“……嗯,仔细一看,原来是枕玉老师的书迷啊!之前我在某次轻小说的书友会上认识了行秋,真是相见恨晚呢。”}
{“能把枕玉老师的新作剖析的如此透彻的人,除了我以外原来还有第二个!”温迪张口就来。}
{“温迪老师真是谦虚了。要论诗歌文采,还是你的功底更深厚。”行秋马上回捧。}
【派蒙:啧啧,这一波,充满了尔虞我诈。】
【鹿野院平藏:我来分析一波现状。荧,派蒙,温迪知道行秋是小说作者枕玉老师,其他人不知道。钟离,魈,荧,派蒙,知道温迪是风神,其他人不知道。温迪,荧,派蒙,魈,知道钟离是岩神,其他人不知道。】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饭桌虽小,秘密倒是不少。除了纯良无害的香菱和重云,其他人都有着或大或小的秘密在瞒着别人。】
【胡桃:本堂主也是一样啊。本堂主只是比较淡定,但也什么都不知道啊。】
{“咳咳……所以这位是行秋少爷的熟人?”钟离一副从未见过这位吟游诗人的样子。}
{“也是我的老伙计。看样子魈也认识。”荧说道。}
{“对!而且魈应该也认得我吧,前一阵刚聊过天呢。”温迪笑道。}
{“……对,对。”}
{“年关将至,越接近海灯节,妖邪越是蠢蠢欲动。节日前夕,我正在荻花洲一带巡逻,碰巧遇到了这位……这位……”魈显然不太擅长应对这种场合。}
【荧:比起温迪那个张口就来的老油条,魈显得太老实,太单纯了。】
【派蒙:钟离也是啊,装出一副完全认识温迪的样子,明明都是几千年的老朋友了。】
【素裳(云骑):几千年的朋友!?他们也是长生种吗?而且能活数千年都没事?】
【荧:魈,也就是那位长相俊秀的花臂小哥,差不多两千多岁。那个绿帽子吟游诗人温迪,估计快三千岁了吧。至于那位卑微的客卿钟离先生,他更了不得,起码六千岁起步。】
【青雀:六千岁?那是什么概念啊,不知道仙舟有没有比这位更年长的存在。】
{“嗯?才过几天就忘啦?职业是「吟游诗人」哦!就像派蒙说的,我在荻花洲卖唱嘛。”温迪不动声色的提醒道。}
{“噢,这位吟游诗人,那时正在荻花洲演奏。乐声……悠扬动听,令人心情和缓,我……忍不住多听了一阵。”魈费劲巴拉的解释完了。}
{“哈哈,感谢惠顾哦!”温迪笑道。}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荧附和道。}
【荧:职业是吟游诗人,副业是酒鬼,偶尔兼职风神。】
【爱莉希雅(乐土):哈哈哈,感觉魈已经把毕生所学的词汇都用上了。】
{“原来如此,我也了解了。我是钟离,现于往生堂就职,很高兴能认识您这位新朋友。”钟离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嗯,他的上司就是我啦。如果对客卿的工作有什么不满,可以告诉我哦!”胡桃插话道。}
{“堂主费心了。”钟离说道。}
【荧:啧啧,新朋友……你俩都算新朋友的话,那我和派蒙岂不是压根不认识。】
{“哦?嗯嗯,怪不得。只有这样聪明可靠的老板,才能招到看上去就很厉害的下属嘛!”温迪吹捧道。}
{“嘻嘻,温迪真会说话!我的这位客卿确实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的事情无一不知,无一不晓。”}
{“有时看他说话老成的样子,我都怀疑他也是哪位仙人微服私访呢!”胡桃笑着说道。}
【琪亚娜·卡斯兰娜:胡桃距离真相最近的一次。】
【归终:这孩子挺聪明的,或许她已经猜到了,只是没点破。】
{魈:……}
{“哎大圣你就是仙人,那你来说说,有这个可能吗?”胡桃问道。}
{“我……抱歉,我只擅长降魔,才疏学浅,未曾听闻……”魈不会编,只好说不知道了。}
{“欸,是这样的吗?可是魈,我觉得你很有文化,懂得很多啊……”派蒙天真的说道。}
{“派蒙,演啊。”荧一边看热闹,一边悄悄提醒派蒙道。}
{“啊,啊。哦哦,确实……魈、魈他是个武人,平时也不怎么进城,不懂这些很正常啦……”派蒙的赶紧开始找补。}
【维尔薇:让一个诚实正直的好青年去帮着撒谎,啧啧,真是罪大恶极啊。】
{“欸——这样吗——我倒是对钟离先生的大名有些耳闻。听酒馆里客人们念叨过,说是有个彬彬有礼的青年人,来了蒙德最好的酒馆却不喝酒,硬是点了一杯名字拗口的热茶。”温迪直接开始搞事。}
{“……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蒙德似乎是有那样一号艺术家。传闻他文雅随和,作品又灵动鲜活,即便被誉为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也不为过。”钟离使用了夸赞攻击。}
【识之律者:呵呵,看着还挺有意思的,两个几千岁老家伙的语言艺术。】
【派蒙:诶,钟离居然去过蒙德,而且还在酒馆里喝茶?】
【胡桃: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又把账单寄给往生堂了吧。】
{“哎呀,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蒙德诗歌整体也就那样啦,创作水平有限。比如前些日子听过一首:「古宅焕新,迎入春风,吹拂旧忆。」意思确实传达到了,但措辞过于常见,谈不上什么文采。”温迪说道。}
【若陀:巴巴托斯这家伙,说着蒙德诗歌整体也就那样,然后念了一句璃月风格的诗句,说措辞过于常见,谈不上什么文采。他是在阴阳什么吗?哈哈哈……】
{“嗯,确实,行文上差点意思。要本堂主来的话,大概会写成——「藤上一棵老瓜,却在顶上开花。」”胡桃得意的说道。}
{“哦哦,真是好诗!意境独特,朗朗上口!”温迪笑道。}
{“我果然没看错,这位温迪小哥好有眼光!握手握手!”}
{“握手握手!”}
{温迪和胡桃两人紧紧握着对方的手,感觉相见恨晚。}
【荧:温迪,我觉得你在助长胡桃写打油诗的习惯。】
【胡桃:哎呀,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什么时候能组一场这样局。】
【雷电真:呵呵,我要很感兴趣呢。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聚会,可以给我们留几个位置吗?】
【纳西妲:我也可以参加吗?听说璃月的海灯节特别热闹呢。】
【钟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看着二人热情的互动,一时间竟有些众人跟不上趟。}
{“话说回来,卖唱的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来参加海灯节的吗?”派蒙问道。}
{“听说璃月今年要办海灯音乐节,我作为诗歌创作者,怎么忍得住诱惑不来看看呢?艺术就是要相互碰撞,才能产生灵感的火花嘛。”}
{“说起来主办活动的那位枫丹朋友,我在石门附近见过他。「虹色巡回」终于举办成功了一次,可得好好祝贺他呀。”}
【辛焱:「虹色巡回」终于举办成功了!?而且在璃月,还和海灯节一起举办了海灯音乐节,哇,这实在是太摇滚了!】
{“说起来,我之前见你们陆续进入新月轩,却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在边上呢。该说是我藏的太好呢,还是有些人无视了风声呢……”温迪略带一点幽怨的盯着钟离。}
{“呵呵……每到海灯节,璃月港都人声鼎沸。大家忙着赏灯、逛街,情志到了难免即兴出游,谁都不好预测他人的动向啊。”}
【比安卡·幽兰黛尔·卡斯兰娜:钟离先生笑的很欣慰呢,老朋友能来,他也是很开心的吧。】
{“眼下庆典进展顺利,新朋旧友相聚,本是一件值得庆贺的美事。能在新年伊始与诸位相聚于此,真是令人开怀。此情此景,请允许我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钟离起身说道。}
{“啊……”魈瞬间慌了,瞪大了眼睛。}
{“钟离先生说的好啊!替我把想说的话都讲完了!说到这个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进聚会,没有给大家添太多麻烦吧?”}
{“在蒙德,这种时候我们都是喝酒的,但钟离先生坚持喝茶,那我也用茶水敬大家一杯!多谢款待咯!”温迪起身举起杯子。}
【八重神子:这,被两位最古老的初代执政敬茶,这谁敢接,不怕折寿吗?】
【荧:所以你看魈那坐立不安的样子。】
{“客气客气!本堂主做东,大家吃好喝好,新年登高!之所以只有茶,也是考虑到餐后大家可能还有活动嘛。”胡桃说道。}
{“呃……”魈一副想赶紧跑路的表情。}
{“呃啊,他们两位突然开始敬茶,我们……我们要不要……”派蒙有点慌。}
{“魈!”荧说道。}
{“何事慌张!?”魈应激似的反问道。}
【归终:噗……哈哈哈,我都要笑出眼泪了。到底是谁慌张啊,哈哈哈……】
{“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出去走走?我吃多了,能陪我出去走走吗?”荧妹适时的递上了台阶。}
{“可以。”魈点头道。}
{“二位已经吃好了吗?出去透透气,消消食也不错。”胡桃点头道。}
{“哎,哎,那我也……”派蒙放下手里}
{“派蒙还没吃饱吧。”荧说道。}
{“呃,其实……”}
{“别担心,我们去去就回。”}
{“好吧……一定要回来哦!”}
【若陀:我记得当初,仙众夜叉中,也就是应答和弥怒应付得来这种场合。能应付到这种程度,金鹏的进步已经很大了。】
{室内的一角,两位刚认识的新朋友正聊着。}
{“这位新朋友,听上去很懂酒的样子。”钟离说道}
{“哪里哪里,我只能喝个热闹,比不上钟离先生讲究。”}
{“还好这次是喝茶,不然万一我酒量不行喝醉了说些胡话,岂不是要让刚认识不久的钟离先生看笑话了?”温迪}
{“不敢不敢。您是胡堂主请进来的客人,我怎么敢笑话您呢?”钟离说道。}
【雷电影:巴巴托斯说自己酒量不行?这也太假了吧。】
【温迪:诶嘿,是万一,万一……】
【荧:措辞还挺严谨的。得嘞,演吧,您二位接着演……】
【派蒙:呃,感觉就没听到几句实话。】
{“说起来,开饭之前你们聊了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吗?”胡桃问香菱。}
{“噢噢,在说做饭的事情呢。钟离先生说他前一阵出了趟远门,去翘英庄拿到了少见的茶油和芝麻油,推荐我也加在新菜里面试试!”香菱道。}
{“哎——怪不得那天他去了好久呢。这些东西要换别人来,还真不一定找得到。果然下次还得让他去。”胡桃点头道。}
【青雀:各位看到没有,这就是太能干的后果。所以说嘛,不要表现的太有能力,能者多劳啊。】
{“你还好吗?”室外,魈向荧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我……一言难尽。”魈叹气道。}
{“没见过这场面?”荧问道。}
{“不是场面的问题。从前仙人里也有不少喜欢聚会闲聊的家伙,不时叫上大家一起喝酒吃茶,我也被硬拉去过很多次。”}
【派蒙:比如留云借风真君?】
【留云借风真君:本仙可没说自己喜欢聚会聊天。】
{“但仙人们各司所长,大多心高气傲,说话也向来直抒胸臆,没有……这么多门道。而这次么……”}
{“我明白了,都怪温迪。”荧说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你果然知道他的身份,我就直说了。”}
{“风神生性自由,脾气也如同他的笛声一般自在。这样的神想要和人类融洽相处……轻而易举。而这……大概是我永远做不到的事情。”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