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塔蕾:……好吧,倒是没想到你有这样的一面。话说老爹他怎么样了,有恢复一些吗?}
{荧:好多了,走路比以前方便了。}
{塞塔蕾: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一直挺惦记老爹他的,如果有假期,真想去探望他老人家。说起这个……老爹他还在奥摩斯港吧?}
【柯莱:话说,阿扎尔被清算以后,塞塔蕾如今怎么样了?】
【赛诺:阿扎尔倒台后,她自然也受到了一些波及。目前艾尔海森安排她去统计沙漠地区的教育资源情况,也算是将功赎罪吧。虽然艾尔海森那家伙比阿扎尔更难伺候,但起码跟着他是在做正确的事。】
{阿金:是啊,他一直在奥姆斯港那边养老。}
{塞塔蕾:有机会最好写信嘱托他一下,最近以奥摩斯港为源头,关于赤王的信仰正不断在须弥扩散……老爹他脾气拗,又是草神的信徒,我怕他会因为信仰不合跟那些赤王信徒起冲突……}
【渡鸦:塞塔蕾还是挺有人情味的嘛,对于帮助过她的阿金的老爹一直惦念着,还会帮阿金找工作什么的。】
【雷电芽衣:这也是纳西妲选择她的原因之一,一个自私冷漠的人是不值得信任的。心中怀有温情,而且立场不够坚定的人,才最合适。】
{阿金:哦?那么你的立场又如何呢?教令院?还是赤王?}
{塞塔蕾:啊,这个……}
{阿金:唉,真羡慕你呀,生来就是沙漠的子民。只可惜……你却背弃了赤王大人,选择和那些教令院的家伙在一起。}
{塞塔蕾:阿金……?你难道……也是赤王的信徒?}
{阿金:信仰贤明的赤王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吗?倒不如说,奇怪的是立场不坚定的你自己吧?}
{塞塔蕾:我……是我立场不坚定……}
【安柏:这段话是不是说的太明显了,阿金本人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纳西妲:如果是平时,塞塔蕾大概能发现不对劲。但是现在嘛,塞塔蕾的心已经乱了……荧乘胜追击的选择是对的。】
{派蒙:呜哇,荧,看不出你很有天赋嘛。}
{荧: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了?}
{纳西妲:进一步将问题摆在眼前了呢,非常直截了当。尽管塞塔蕾有些可怜……不过事情结束后,总有一天我会去拜访她的意识,和她讲清楚的。好了,我们先继续跟上她吧。}
{派蒙:塞塔蕾已经在和绮珊讲话了,荧,快上!}
【赛诺:塞塔蕾也并非完全无辜,她也曾蒙着自己的耳目,帮着阿扎尔做了不少损害须弥民众的事。多少也该得到些惩罚。】
{塞塔蕾:……所以绮珊你最近,没有发现城里有些奇怪么?就是……有没有人向你布道什么的。}
{荧:没有,我空闲时间都在地下室学习。}
{绮珊:哦对了,说到最近奇怪的事……就是我连续过了好多好多次「花神诞祭」吧。}
{塞塔蕾:——!等等,你怎么可能会察觉的,不可能啊,这和报告里显示的不相符……}
【纳西妲:看来,在原本的世界线中,阿扎尔等人以虚空系统为基础,将所有人困在一个一直轮回的梦中,夺去了很多人的梦。】
【刻晴:如此肆意妄为!这些家伙到底把自己国家的民众当成什么了啊!】
【北斗:他的坟在哪?我去把他挖出来打一顿!】
【赛诺:你觉得他会有坟吗?奥托先生把他铸成了一尊跪像,放在了教令院。我在考虑以后处理罪犯时要不要效仿一下。】
{绮珊:教令院的把戏想要欺瞒所有民众,本身就是不可能的,还意识不到么?}
{塞塔蕾:……绮珊你,不会也是赤王的信徒吧?}
{绮珊:奇怪的问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明明应该是帮助教令院,将城里的民众当做实验品的你……更见不得光吧?}
【夜兰:呵呵,绮珊就算真的信仰某位神明,也该是信仰岩王帝君吧。而且,作为须弥正统信仰的小吉祥草王,居然只能借助赤王信仰来破局,可见情况之糟糕。】
【提纳里:没办法的事。教令院一直在压制小吉祥草王大人的存在感,并将自己包装成大慈树王大人真正的继承者和代言人。小吉祥草王大人想要破局,只能借助一下外力了。】
{塞塔蕾:不要……别说下去了!}
{派蒙:都到这一步了,塞塔蕾居然还是选择了逃避吗……}
{荧:是不是我太吓人了。}
{纳西妲:不,她的心理防线已经在崩溃了……}
{派蒙:欸,她在找卫兵了!我们怎么办?}
{纳西妲:这里就是关键,准备附身!}
{塞塔蕾:……佣兵,你是「三十人团」的吧?快去帮我通报风纪官,城里的现状非常危险……}
【香菱:这个没有预习过啊,是临时附加题。到了考验荧的随机应变能力的时候了。】
【凝光:其实也不难。前面三人是塞塔蕾的熟人,所以要预习一下,仔细的模仿。但是这个「三十人团」的佣兵对塞塔蕾来说是陌生人,荧怎么说都行。】
{丽玛:请冷静一下,小姐,具体发生什么事了?}
{塞塔蕾:城里有异教势力正在渗透,并且已经在群众中间扩散……}
{丽玛:异教?请问是什么样的异教?}
【布洛妮娅·兰德:塞塔蕾看起来并不是意志特别坚定的人,这大概就是她最后的挣扎了。】
{塞塔蕾:是赤王!许多我认识的人都忽然变成了赤王的教徒,可赤王已经死去很久了,这是不可能存在的事……}
{丽玛:没有不可能……塞塔蕾小姐。}
{塞塔蕾:你……知通我的名字?}
{丽玛:赤王永生不朽,恣意妄为之人必将付出代价。}
【温蒂:而且这位名叫丽玛的佣兵还是一位沙漠民,她说出关于赤王的话,还更增添了一份可信度。】
{丽玛:不要再逃避了,塞塔蕾。如今你便如同身处流沙之中,即便你闭上双眼,教令院也依旧在拖着你的脚踝,使你越陷越深。属于你的那片沙漠可不在这里啊,赤王的子民。}
{此刻,之前的对话不停的在塞塔蕾脑海中回响。}
{阿金:信仰贤明的赤王大人,有什么奇怪的吗?倒不如说,奇怪的是立场不坚定的你自己吧?}
{绮珊:奇怪的问法,就好像作为赤王的信徒有什么不妥一样。}
{娜比雅:「塞塔蕾,你为何还不回家?」}
{塞塔蕾被三人的虚影包围着,在他们直击心灵的话语中被迫审视着自己。}
【三月七:哈哈哈,投降吧,塞塔蕾,你周围全是赤王信徒。】
【穹:看来塞塔蕾的心防已经彻底被打开了,攻略算是完成了。】
{塞塔蕾:唉……不论今天的我逃到哪里,都是你们这些赤王的信徒呢……我倒是很熟悉这种感觉。}
{我也一直在逃避我的愧疚感,比如协助贤者做的那些事情,比如无视家乡的孩子给我写的信。可无论怎么回避,愧疚感都会找上我,我始终摆脱不掉。}
【维尔薇:要我说啊,要么她就当个好人,别干坏事;要么就当个彻底的坏人,别有什么心理压力。这样夹在中间最难受了……】
【凝光:唯上知与下愚不移,但大部分人都是处在二者中间的。所以说,大多数人从来都是会随时改变的。】
{丽玛:你该顺从你的内心。直面问题不一定会让你失去现在的研究环境,而且在痛苦中进行研究应该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塞塔蕾: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你究竟只是赤王的信徒,还是赤王本身呢?}
【爱莉希雅(乐土):是可爱的小草神哒!】
{丽玛: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惩戒教令院和贤者,纠正那些错误。你能提供帮助的话,或许也算是一种自我救赎了。}
{塞塔蕾:我其实并不信仰神明,但我一直相信「机缘」,你们的出现对我来说,一定是摆脱现状的契机。请问我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
{荧:(太好了,终于说服她了。)}
【凯亚·亚尔伯里奇:在提瓦特不信仰神明的人其实是有的,而且也不算很少。】
【派蒙:我觉得你和迪卢克老爷就是如此,你们真正在意的是蒙德和蒙德民众。】
{丽玛:咳咳……你现在对贤者们正在做的事有多少了解?}
{塞塔蕾:我只是「梦境量产」环节的设计者之一……也就是花神诞祭时候的那件事。而对于「工程」的全貌我并不了解,想必只有很核心的人员才能接触那些「机密文件」……我只是依照大贤者的要求来完成手上的工作。}
【胡桃:量产梦境?还有所谓的「工程」的全貌到底是什么呢?令人好奇。】
{塞塔蕾:不过……倒是有一件令我比较在意的事,听说一位曾经被教令院放逐的学者回来了,而且贤者们似乎还对他有所忌惮的样子……}
{荧:(连贤者们都忌惮的放逐者……?)}
【夜兰:出现了变数。】
【柯莱:被教令院放逐,而且连贤者们都忌惮的人,听起来就很不简单呢。】
“哼,是博士那家伙吧。”散兵毫不在意的说出了自己的同僚。
“是你的同事?愚人众想在须弥搞事?你这家伙不会也参与了吧?”特斯拉博士怀疑的看着散兵。
“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丽玛:为了对抗教令院,我们有必要了解清楚他们具体在做些什么,你所说的「机密文件」有办法弄到手么?}
{塞塔蕾:冒一些风险的话,应该有机会。毕竟我是大贤者的助理,除了当下的工程以外的事我还经常在打点。只是机密文件到手以后,我没办法用虚空来传输给你们。贤者们对虚空内部一向在进行着高度的监视。}
【维尔薇:贤者对虚空内部进行着监视……须弥的人似乎过度依赖着这个虚空系统。就连小草神和荧她们似乎也没想过可能会有来自虚空之外的监控手段。】
{唔,这样吧、就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明晚你们派人来教令院的门口取吧。}
{丽玛:教令院门口……是不是有些太张扬了?}
{塞塔蕾:放心,如果担心是陷阱的话,那可就多虑了。这样计划只是因为,如果我再溜出来的话反而更容易受到怀疑,短时间内引开卫兵完成交付,应该是风险最低的。}
【胡桃:事情进行的这么顺利,总有一种隐隐的不安感呢,难道塞塔蕾玩儿了一手双面间谍?】
【夜兰:我相信塞塔蕾的心意是真的。如果真的出现意外的话,只能说明她一开始就是被抛出的诱饵,而且她自己尚不自知。】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希望只是想多了。晚上的行动能够安然无恙的进行。】
{丽玛:好的,我相信你。}
{塞塔蕾:话说……如果我把这件事完成,可以算作我已经「赎罪」了么?}
{丽玛:这个……就要看草神的想法了。}
{塞塔蕾:草神……是啊,这次陷入危险的大多是草神的子民,而且身为智慧之神,审判与引导学者们的也是草神。……或许我也该信仰一位神明了。}
【芭芭拉·佩奇:巴巴托斯大人是一位伟大的神明,祂记得每一个子民的名字,祂会给子民最大的自由,也会在子民需要祂的时候给与引导。】
【温迪:诶嘿,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派蒙:真的如纳西妲所料,塞塔蕾被我们给说服了……}
{纳西妲:荧的「攻势」非常巧妙,她才是功劳最大的那个。既然时间已经定在明晚,那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祈祷塞塔蕾顺利了。}
{派蒙:祈祷?向神明祈祷的话,你不就是护佑学者们的智慧之神了嘛!}
{纳西妲:我吗?不不,我一直认为护佑学者的应该是「真理」才对哦。好啦,我们明晚再在冒险家协会那边集合吧。}
【三月七:纳西妲有点不自信啊,她把自己定义的太过卑微了。】
【香菱:被打压甚至囚禁了五百年,如果还能自信满满的,那才奇怪呢。都怪教令院的白眼狼。】
【琪亚娜·卡斯兰娜:真理?难道要向布洛妮娅祈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