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一滴都没有了……快点放开我的尾巴！”
兽娘怨灵声音微微颤抖，怒气值爆炸，非常想要转身一口咬掉背后男人的苟头，可惜办不到。
百分百束手就擒的状态下，身体已经属于她背后的雨宫夏树。
别说只是玩弄尾巴，就算在她身上练习正字，身体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诶，这么快就没有了？”
藤原千花擦掉唇角的液体，语气失望，“好弱。”
“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怎么可能还挤得出来！”兽娘怨灵眸光凶恶，闪烁着猩红光芒的眼睛落到小鸟游六花身上，“把那个戴眼罩的女生推过来，让我吃掉她！”
“满足我的要求，我就能变出食物来！”
是她，就是她。
居然带着几个人类回来偷袭自己，背叛者绝不原谅！
这只奶牛怨灵对六花的仇恨值高居第二，仅次于雨宫夏树之下。
小鸟游六花吓了一跳，赶忙躲到藤原千花的背后，怯怯看向四宫辉夜，冥冥中的动物本能告诉她，眼前超漂亮的黑长直少女相当可怕，说不定真会把自己送给怨灵。
四宫辉夜脸色清冷自若，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小鸟游六花的眼神，左手环抱在胸前，右手轻轻托住下巴，直视怨灵：
“只要有食物，你就能够制造出食物？”
“没错。”兽娘怨灵脸上露出残忍笑容，“快点把那个女生推出来吧。”
“不可能。”四宫辉夜平静回答，“不过我们可以为你提供其他食物。”
“别骗怨灵，你们怎么可能会有食物？”
“……”
四宫辉夜眸光微微一转，向雨宫夏树望过来，粉润唇角微微扬起：“雨宫同学，把‘食物’拿出来吧。”
“等等，夏树同学怎么会有食物？”藤原千花睁大眼睛，满脸好奇，显然还没有转过弯来，“辉夜酱弄错了吧？”
“辉夜同学说的没错，我身上确实有给奶牛小姐吃的‘食物’。”
雨宫夏树已经明白过来辉夜的意思了，一边说话，一边从游戏的储物格子中拿出道具。
翠绿欲滴的颜色在阴森昏暗的房间中格外耀眼。
绿色。
是代表生命和奇迹的颜色。
“诶，韭菜？”
几名少女纷纷睁大眼睛。
“没错，可以让牛吃韭菜。”藤原千花一拍额头，恍然大悟，“吃下去的韭菜，挤出来的牛奶，完美循环！”
“那把韭菜居然真能派上用场？”
仔细想想……好像完全可行？
人不能生吃韭菜，但奶牛没有问题。
牛本来就是食草动物，韭菜刚好是一种草本植物，吃韭菜很正常吧？
用一把韭菜换来抱大腿机会，怎么想都不亏！
“给。”
雨宫夏树将韭菜递给四宫辉夜，他站在奶牛怨灵的身后，要继续保持抓捕状态，投喂的工作自然是交给别人。
四宫辉夜拿出小刀，将韭菜割掉，然后将翠绿欲滴的韭菜递到兽娘怨灵的面前，声音平静道：
“请慢用。”
“我才不会吃！”兽娘怨灵看着眼前的韭菜，气得声音发抖，露出满嘴锯齿般的牙齿，“看我的牙齿就知道，我现在是食肉动物，我要吃肉！”
“食肉动物也可以吃草。”藤原千花在旁边道，“猫咪偶尔还会吃一些猫草呢，而且你本来就是奶牛。”
“我是怨灵，不是奶牛！”
自己可是恶灵，怎么受得了这份屈辱！
“这位怨灵小姐……”四宫辉夜微微歪头望去，声音回荡着黑夜的音色，“你知不知道法国鹅肝的制作方法？”
兽娘怨灵满脸茫然，显然不知道。
“我知道。”藤原千花举手回答，“之前在推特上看到过介绍，说是让鹅站在一个特制的小笼子里面，一天到晚只能够站着，无法睡觉，然后还专门抓住鹅的脖子，将食物硬塞进去……虽然法国鹅肝很好吃没错，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吃过了。”
四宫辉夜接过话题：“这位怨灵小姐，你是自己吃，还是让我们塞进去？”
“……”
兽娘怨灵眼角含泪，选择屈服。
自己主动吃，总好过被人直接塞进去，至少还能够留下最后的一丝尊严和体面。
“咳咳……”
兽娘怨灵张嘴咬住韭菜，一边泪眼迷蒙的咀嚼，一边放狠话：“人类，这个仇我记下了！”
四宫辉夜表情清冷自若，丝毫不为所动。
阶下之囚的狠话，只会暴露对方色厉内荏的内在罢了。
“雨宫同学，动手吧。”四宫辉夜望了过来。
雨宫夏树点点头，再次握住兽娘怨灵的尾巴，不得不说，手感意外很不错。
“等、等一下。”兽娘怨灵赶忙喊道，“那么一点草料根本不够吃，就算玩我尾巴，也变不出食物来。”
一把韭菜就想让自己变出食物，哪有那么简单，你们这些人类开心的太早了！
“没关系。”藤原千花伸手往桌子上一指，声音清脆道，“韭菜马上就长好了喔。”
兽娘怨灵转头一看，眼睛不由睁大，那把韭菜居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凭空生长，简直见了怨灵。
“啊，可以割了。”
藤原千花兴致勃勃接下割韭菜的任务，割下韭菜，递给四宫辉夜。
“怨灵小姐。”四宫辉夜将韭菜递到奶牛怨灵的嘴边，“请继续吃吧。”
“过分，太过分了！”兽娘怨灵直接破防，“你们居然连怨灵都不放过！”
“……”
反抗无效。
兽娘怨灵很快过上了吃草生产食物的悲惨生活。
“味道不错。”
“感觉确实像明治牛乳呢。”
“话说，怨灵小姐的脖子上面，还有明治两个字，生前该不会是明治乳业的奶牛吧？”
几名少女议论纷纷，陆续喝下牛奶，解除身上的‘饥饿’状态。
眼见几个人类全部喝完牛奶，兽娘怨灵眼泪汪汪松口气，终于要从韭菜地狱中解脱出来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地狱才刚刚开始。
“九条同学，小鸟游同学。”四宫辉夜双手抱在胸前，声音清冷道，“你们可以把门打开，按照计划去招徕客人了。”
万恶的资本家大小姐四宫辉夜，即将开始建立自己的罪恶帝国。
（PS：话说韭菜好像可以生吃，我以前在一家路边店，吃过生的韭菜，感觉只是简单用盐腌制了一下，吃起来味道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