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带着，她毫无所知的，浓烈的诱惑。
萧璟埋首在她颈间，来回游弋，一下又一下。
享受着她在他唇齿下，桎梏中，愈加强烈的颤抖。
“怕什么呢？”他声音低沉沙哑，落在耳畔。
云乔咬唇侧首，不肯应话。
他却掐着她脖颈，逼着她迎上他。
牙齿咬在脖颈一侧，留下清晰的印记。
而后，含住了她的唇。
唇齿交融的那刻，萧璟心底浮起久违的满足，喉间溢出得了几分喟叹。
只那一点满足，尚不足以填满他缺了许久的念想。
萧璟大掌仍掐在她脆弱的脖颈上，逼着她的身子，不得不抵着他。
云乔清楚感知到他身体的变化，剧烈挣扎。
那被他另一只手覆着的眼睫，颤得不成样子。
“别……不要……别这样……”
此时车马停在驿站外，周遭应有来往行人，外头也候着许多侍卫。
云乔受不住他的荒唐，费力挣扎，一再求他不要这样。
萧璟充耳不闻，唇齿点点下移。
“嘘，小点声，让外头人听见可怎么好。”
他冠冕堂皇地说着，行事却截然相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行为，每一分力道，都是逼着她出声，逼着她叫，逼着她求，逼着她让旁人知道，马车里的他们是如何荒唐。
云乔浑身颤抖，心底骂他浑蛋。
萧璟解了她裙带，蒙住她眼睛。
云乔咬着自己手掌，身子靠在马车壁上，退无可退。
裙摆逶迤坠地，缠绕着那郎君头顶的玉冠。
云乔强忍着声音，泪水却一滴滴砸在马车上。
萧璟低沉又压抑的嗓音响起，
“乖，告诉孤，现下弄你的是谁？”
云乔说不出口，咬着唇不肯吭声。
她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肯放过她。
“沈砚吗？陈晋吗？嗯？说话。”
他声音压着妒忌，压着沉沉的怒，夹杂在此刻汹涌中。
云乔在他话音中，想起昏迷前最后的那些声音。
女儿的哭声，满眼的血色，沈砚浑身是血的尸体。
和那个，在萧璟口中，死去的陈晋。
腰带遮着的眼睛里，溢满痛苦，她泪水落得更凶，声音几乎带着哽咽。
“别提他们，不要提他们……”
不要提，她做得出，他却提不得吗？
沈砚与她同在江南，他身上穿着她做的衣裳，佩着她绣的锦囊，与她时常相见，便是早被废了身子，焉知就没有旁的肌肤之亲？
那长安到江南千里之遥，她和陈晋孤男寡女走了千里路，可会清白？
她又是给了陈晋什么好处？才蛊惑的陈晋舍了前途为她亡命天涯。
萧璟想起昔日梦境里，京城别院，那双属于陈晋的手，触她白净纤弱，本该只让他碰的脚踝，脖颈青筋暴起。
‘荡妇’他在心底骂，一声又一声。
却不敢当真让她听到。
连落在她身上的手和唇齿，都竭尽所能地讨好侍弄，求她快活，求她因他得乐。
错不在她的，对吧？
都怪那些男人。
都怪他们引诱她犯错，都怪他们经不住她诱惑。
杀了那些人就好了，她还是他的，不是吗？
罢了，原谅她吧。
这是最后一次。
他在心底，又一次告诉自己，
放纵意识和感知，步步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