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定了，约个时间。”
程辉说：“他们肯定特别高兴。”
“嗯，你定时间，我跟公司的员工说。”
苏时说。
进行技术交流这件事，苏时一回公司，就跟技术部的员工交流了。
他们没有任何意见。
许阳得知这个消息后，也想过来凑个热闹，一整天都待在苏时的办公室，想搞一个三方交流。
“你们公司搞游戏，我的公司搞研究，咱们的类型都不一样。”
苏时实在看不下去，就语重心长地劝他。
结果许阳却说：“都是玩儿电脑的，一样的，你看我，不还是个老板吗？”
对于他的狡辩，苏时无言以对。
“你去问陆斯年，他同意，我没任何问题。”
苏时只能把许阳推给陆斯年。
“你说的。”
许阳说完，就立马离开办公室。
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下午苏时就接到陆斯年的电话，说三个公司一起交流。
等到夜晚回家后，苏时才知道，交流的前提条件是，KT游戏公司负责全部开销。
苏时很佩服许阳。
还得是年轻人，不知道这里面需要多少钱。
技术部交流当天，苏时和陆斯年都给自己的员工放了一天假。
许阳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去参加技术交流。
苏时对此不感兴趣，她就在公司处理后续的事情。
克瑞斯集团背后的老板要来京城，她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叮咚——”
手机响了一下。
苏时打开手机，就看见一条消息。
尚晟：你在京城吗？我回国了，今天晚上聚一聚？两个人。
苏时：好。
本来打算多聊两句，到看见尚晟那句话后面的两个人，苏时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难道这家伙有事情憋在心里？
苏时没有想太多。
苏时又低头给陆斯年发了一个消息，说这件事。
陆斯年秒同意。
夜晚，尚晟发过来大排档的定位，苏时打车去那个地方。
大排档在的地方，旁边有条河，红纹相间的塑料棚子，撑起一个夜市摊，绿色的啤酒瓶子，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
还没走到大排档，苏时就闻到一股孜然味混合着香油味。
这是各种烧烤料混在一起的味道。
周围嘈杂的声音，让苏时有些不适应。
她在人群中找尚晟，发现尚晟坐在一个小花坛旁边的小桌边儿，一个人拿着啤酒在喝，看起来和平时教授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苏时走过去，坐在尚晟的对面。
“我如果再晚来一会儿，是不是都喝醉了？”
尚晟把酒瓶放在地上，笑着说：“就是尝尝，我听说最好吃的东西，永远在路边，在环境最差的地方，看来看去，这里面最差。”
话刚说完，老板就端着烧烤过来。
“这位老哥，你说的话也不对，环境差，还不是大家都把垃圾扔地上。”
老板胖胖的，看起来很憨厚，也没有因为尚晟的话生气。
尚晟笑了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老板也不介意：“吃好喝好啊。”
老板转身离开。
苏时坐在尚晟的对面，问他：“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
“我最近查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尚晟一边吃，一边说：“我听人说，你之前在十八区干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就好像是普通询问。
“谁跟你说的。”
苏时问。
“一个朋友。”
尚晟抬眼看向苏时：“怎么了？十八区是什么？我还不知道。”
“十八区早就没了，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苏时的眼底闪过哀伤。
她说：“你问这些干什么？”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看尚晟的眼神，苏时总感觉这不是随便问问。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突然回国。”
苏时问他。
“我能有什么事？”
尚晟说：“我就是单纯的想回国而已，京城大学聘请我，我想着落叶归根，当个老师也不错。”
这句话从尚晟的嘴里面说出来，总有一些怪怪的。
“不过，我听说当年十八区负责护送的有一批文物，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听说后来没消息了。”
尚晟又把话题拐到十八区。
苏时眼底带着迷茫：“没听说过，我在十八区也没有很久。”
“行吧，本来还想一想，能不能找到那批文物线索，再怎么说，也是国家的。”
尚晟叹气：“要是能研究，就更好了，结果现在看都看不见。”
苏时没有继续说话。
她感觉这次尚晟回来后，就不太对。
克瑞斯集团幕后老板走水路来到克瑞斯集团，全程都遮挡的特别严实，不让别人看见他。
苏时想找他的照片，都没有一点儿露脸的。
这人怎么这么神秘？
来到京城第一天，克瑞斯集团的幕后老板就给京城所有公司一份见面礼——送到门口的示威书。
苏时也收到了。
她将示威书扔进垃圾桶里：“小孩子把戏。”
“目前为止，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老板的照片。”
祁哲临时充当苏时助理的角色，现在正从各大平台找关于克瑞斯集团的消息。
结果，就是找不到。
许阳气冲冲地跑到苏时的办公室，把示威书放在苏时的桌子上。
“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想和我作对？脑子没问题吧？”
“也给你送了？”
苏时特地瞥了一眼。
还真是一模一样。
许阳点头：“对啊。”
“我就不明白了，克瑞斯集团在华国，到底干没干过正经事？他这种企业，完全可以驱逐的。”
许阳现在脑子里面全是火。
他也将示威书扔进垃圾桶里。
“你打算怎么办？”
许阳问苏时。
苏时说：“能怎么办？反正云腾集团有陆氏。”
“大佬，能罩我吗？”
许阳感觉自己的小公司在瑟瑟发抖。
“放心，克瑞斯集团暂时不会对你下手。”
苏时说。
“你怎么那么确定？”
许阳疑惑地问。
苏时浅笑：“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示威书上，有个数字。”
许阳看向垃圾桶里面的示威书：“还真有啊！99+？什么意思？”
“就是在对99个公司下手前，都不会动你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