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许阳突然有些生气：“我的kt游戏难道不值钱？”
“目前克瑞斯集团内部是这么排的，你的公司对他们来说，没用。”
许阳：“……”
突然很气。
看许阳那副表情，苏时就知道他在生气，为什么那么晚对他下手。
人啊，双标。
一边不希望对他下手，一边对他不提前下手很生气。
陆氏集团也收到示威书，陆斯年的处理方法，并不是扔进垃圾桶里，而是将示威书扔回克瑞斯集团的门口。
不止陆斯年这么做，他还联合一些大公司，把示威书全部扔回去。
最终，克瑞斯集团门口的纸箱子里面，全部都是退回来的示威书。
这种打克瑞斯集团脸的行为，还得是陆斯年能想的出来。
早晨，苏时在吃完早饭后，收到一条陌生的消息。
“谁的消息？”
陆斯年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清楚。”
苏时说：“你先去上班，我一会儿不去公司。”
“嗯。”
陆斯年收拾好后，就直接离开家。
苏时低头翻看手机那条消息。
发现号码是罗琳的号码。
她没有存罗琳的电话号码，但她的号码，苏时有印象。
罗琳：有时间吗？来这个地方聚一聚。
罗琳给苏时的感觉，特别奇怪。
按耐不住好奇心，苏时答应了。
苏时导航到罗琳给的地点，发现是一家书吧。
三楼的位置可以喝咖啡，可以看见城市最好的风景。
苏时一上楼梯，就看见罗琳坐在靠窗的位置。
“好久不见。”
罗琳伸出手，露出微笑。
苏时笑着回应了一下，也伸手回礼。
“好久不见。”
“你在华国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看来我当初的担心，有些多余。”
罗琳话里有话。
“你的担心，到底是什么？”
苏时问她。
罗琳浅笑：“我担心，你一个人，会有两个人的性格。”
她这句话，没有明说，但也暗指了。
没有说人格分裂，有别的原因。
“你怎么会知道？”
苏时眼神里带着警惕。
“别紧张。”
罗琳示意苏时放轻松，她说：“我和你不是敌人，我知道是因为我在你的眼睛里，看见另外一个人。”
罗琳的眼眸里，带着苏时看不透的情绪。
苏时感觉她能将自己看透一样。
“如果你真的是那个人，我是很幸运的。”
罗琳这一句话，让苏时懵了。
“我认识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有一个过命的兄弟，我以前，一直觉得那个兄弟，是男人，直到他死后，我收到一封自动发送的邮件，里面有一张照片。”
罗琳打开手机，把那张照片给苏时看。
照片上，苏时和一个男人背对背坐在草地上。
苏时的脸色阴沉，男人的脸色也不差，两个人坐在那里，都能感觉到凝重的氛围。
“这是我的朋友，顾宇。”
罗琳说：“关于他的身份，我一无所知，如果你认识他，可以告诉我，他是做什么的吗？”
“他做的事，我不能说，你的朋友，是个很好的人，他只给你发了一张照片？”
再次看见那张熟悉的脸，苏时感觉过往的记忆全部都在脑海里浮现。
“具体的邮件，我已经转发给你了。”罗琳说。
苏时打开邮件，看见邮件的文字部分，是一串英文。
并不是英文单词，看起来更像是没有顺序的随便组合。
“所以，你就是那个朋友。”
罗琳并不意外：“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那个眼神，我就确定了。”
“我和照片上的人完全不一样，你怎么就能确定？”
苏时不明白。
“我的专业。”
罗琳说：“顾宇，其实是我大学的同门学长，我们是在一个教授那里认识的。”
“学长？”
苏时：“……”
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被顾宇骗了。
原来都是安排好的。
他很清楚，自己想干什么。
“看来今天来华国，收获很多。”
罗琳拿起包，准备离开。
她说：“苏小姐，我最近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华国，如果你有任何需要，可以来找我，那封邮件有一个加密文档，我想应该也是给你的，因为我用了各种密码，都打不开。”
“好，谢谢。”
那份文档，引起苏时的注意。
回到公司后，苏时尝试用各种方法打开文档，结果都是一无所获。
六位数的密码……
难道是关于她的？
苏时尝试着输入她和顾宇第一次见面的那一天。
真的打开了。
文档里面的内容，是一张图片，密密麻麻的线条，让人看的眼花缭乱，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来任何规矩。
苏时疑惑：“这到底什么意思？”
为什么就是不明说？
苏时只能先把那张图片放在一边。
祁哲说，尚晟来公司找她了。
苏时去接待室找尚晟。
他带着几个箱子过来找苏时，看见苏时过来的时候，笑着说：“我从国外，淘到一些小物件，不值几个钱，放在你办公室，给你装饰一下，上一次走的着急，忘说了。”
“不值钱？”
苏时只是扫了一眼，就看出来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这些东西放在我办公室，太不合适了。”
都是古董，随便一个都特别值钱。
“都是看的东西，能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就当我给你的礼物。”
尚晟一边说，一边让人把东西搬到苏时的办公室。
“你办公室，我知道几楼，就这么说定了。”
尚晟带着几个壮汉，把那些摆件放进苏时的办公室，一点儿拒绝的机会也不给。
“本来还想着给贺炎那个小子两件，结果他撂挑子不干了，就都送到你这儿。”
尚晟露出特别慈祥的笑容：“再过两年，我也要退了。”
“这么快吗？”
感觉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
苏时才发现，尚晟头上已经有白头发了。
“年纪大了，你和我认识也有那么多年了。”
尚晟摸了一下头发，满脸无奈：“这个世界，以后都是年轻人的。”
他的眼神里，透露着老态。
苏时也理解。
这一行，他也干了很多年。